势力,自己才是大权在握,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才能大展宏图,因此,把精力都放在了政治斗争上,而忽略了其他的东西,”喝了口水,老书记又道,“这些,对于本土官员来说,或许的确是如此,可是,对于外来官员来说,却未必是如此了,尤其是像那些有着大好前途的官员来说,更是没有必要培育自己的嫡系势力,那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
“就像这柳书记,他才二十八岁,二十八岁的副厅级,可以说,只要不犯错误,省级干部是没有什么悬念的,这黎通县对他来说,也就是一个驿站一般,他就算把这黎通经营成自己的自留地,那又有什么意义,一个省级干部,一个县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再说了,他一旦成为了省级干部,这黎通县里的干部,谁又不把他当成自己人?那个时候,即使原本他的对头,也是变成了亲切的老领导了,身份变了,地位变了,只要没有私人矛盾,谁还去计较之前的那些琐碎?别说之前认识的,即使不认识的,那说起也是老领导老领导的了。”
“柳书记来这黎通县担任县委书记,却给挂了一个地委委员,这在黎通县的历史上,也是不存在的,原本想着,这大约是将其调离培县的一种安慰,明升暗降,现在看来,却显然不是如此了,如果我判断没有错,这柳书记来黎通县,目的并不是黎通县,而是亘南地区,亘南地区是最穷最落后的地区,这样的地方当领导,最不容易出成绩,可又最容易出成绩,亘南这样的穷地方,闭塞落后,更没有资源,想要发展,那是难上加难,可是,正因为穷,因此基数低,他一旦发展起来,那却是巨大的成绩,就像培县,那是第一强县,你再怎么发展,也是第一强县,而一点不小心被人超越,你就是失败,再有,富裕的地方基数大,各方面发展都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想要大发展也就更加艰难,就像培县,培县的gdp几年前就是一百多亿,我没有退休的时候也就一百一十多亿了,前不久我看报纸,也就才一百八十多亿,就像去年他们的那个十而亿的钢铁厂落户,这要是在黎通县,那gdp增幅就得百分之四百多了,可在培县才多少?百分之七。”
“可是,如果是有人要培养柳书记,那应该让他到地区了,市里也更有发展前途一些。这县里,勉强挂一个副厅级,那不是很亏。”
“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做法,”老书记笑了笑,“他太年轻了,在市里,很难服众,培县他干的再好,在亘南,他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而且,在市里,他顶多也就一个副专员,即使是兼任委员,他在地区的影响力也很有限,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