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怀疑谁,而是他更相信自己对现场的判断,听来的消息,即使是最客观的描述,也难免有着主观的判断,而且,每个人看到的内容,也并不是完全一样的。
同时,也有不少人对于所谓的预案不以为然,总有那么一些人,对于这一类的预防不当一回事,而当真发生了事情,需要承担责任时,却又再去后悔。对于这类人,除了加强巡查之外,谁也没有多大的办法。
虽然说的是外松内紧,可是,事实上,这一点显然是很难做到的,小镇就那么大,而且,相互间总有着那么一些关系,都能够打听到一些所谓的内幕,因此,预案的执行,让小镇的气氛也变得紧张了许多,好在,有过几次群体姓事件的发生,让大家多少的有着一些心理准备。
而让柳罡放心的是,张俊他们的协议签订的很是顺利,镇上对此非常支持,而上山村对此更是大为欢迎,他们去的时候,也有人赶着母猪进山去了,听说,已经配上了种。摄影记者甚至还拍摄到了配种的画面。
而更让柳罡欣喜的是,靖原晚报上,翟芸也发表了关于大沟游的报道,报道做成了一系列的故事,第一期,仅仅是报道了那一对弓箭,以及他们下大沟时的情景,配上的图片,则是弓箭和那乡民抬猪上山崖的相片。报道是翟芸给他打了电话后,他才看到的。
不到九点,柳罡正准备出去看看,财政所所长苟利军就走进了柳罡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苟利军就走了进来,一进办公室,就哭起了穷,“柳镇长,我可愁得要命了,恨不得去上吊,眼看发工资的曰子就要到了,可是财政上已是粮尽弹绝,到时发不出工资大家又要哭爹喊娘了,这后勤的保障……”
看见苟利军,柳罡也就没有好气,苟利军,也就是那天打牌的胖子眼镜男,昨天散会后,荣南峰去过他办公室一趟,还说起了这个人,苟利军乃是何运刚的死党,跟得何书记很紧,只差没叫爹了,因为这层关系,苟所长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没有何书记打招呼,谁也休想从他那里掏出钱来。
“苟所长,怎么一来就哭穷,难道镇财政没有钱要我这个刚上任的镇长掏自己腰包不成?你作为财神爷应当千方百计筹措资金才对,怎么竟然哭起穷来了。要不你来当镇长,我去当财政所长得了。”柳罡说话,也没有多少的客气。
“柳镇长您批评得对,可是我们财政所也有实际困难呀?财政马上就要见底了,这又是年底了,我上哪去挖钱呀!”嘴上承认着错误,苟利军心底自然是一点也没有当一回事。
“好了,别说了,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