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扭,赶紧扶住李承隐说道:“李伯伯,您是长辈,又是薇薇姐的父亲,老是行如此大礼,您要莫言我如何心安呢?”
“可是,可是,礼不可废,您是承隐的师叔,又是本门掌门门主,承隐不敢造次!”一向受传统尊师重道礼仪教化影响极深的李承隐听到莫言的话不由大急。
莫言无奈,看来自己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师兄在教徒弟方面的确是够成功的。
或许只有冷清风在场才会对莫言的想法嗤之以鼻:“哼,那小子就是个愣木头,都教他上万遍,要洒脱,要解开世俗的束缚,寻得自我,怎就老学不会呢?难怪修行没有长进!”
隐门中人,逍遥于天下,寻的便是自我真我,因而修炼时也是要求有洒脱的心姓。
或许也正因为受世家循规遵矩观念太深,李承隐这一些年老是突不破最后一关,踏上玄阶高手行列,到现在仍只是在人阶后期徘徊。
当然,这样的身手其实在世俗界已经很强悍了。修为的停滞不前,也正是李承隐这些年把精力投进家族生意的主要原因。
“好吧,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选择一个折中的办法。李伯伯您在没外人的时候,可以随便你叫,不过如果在外面,我们还是各交各的,我叫您李伯伯,您也不要叫我掌门师叔,好不?
一想到整天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恭敬地跟自己说话,还要面对薇薇姐她们怪异的目光,莫言就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不过又看到李承隐那执着的眼神,心中不由一软,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这……这……”李承隐似乎还想说什么。
莫言赶紧打断道:“没什么这不这的,李伯伯您总不想我连夜离开这里吧?想到曰后恐怕要过上“水深火热”的生活,莫言连威胁都搬出来了。
“这,这样的话,我就不勉强了,随您的意思,那以后就叫您莫言吧。”李承隐见到莫言一脸着急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下去了,也就随莫言的意思办了。既然事不可为,那又何必强求呢!
“嗯,好,那李伯伯,我们下去吧,薇薇姐她们肯定等急了。”莫言见李承隐应承后,又怕再生波折,连忙邀李承隐下楼。
“好,那走吧!”李承隐这次答应的倒是干脆。
当二人下到楼下餐厅的时候,李薇梦和陈乐儿正端坐在餐桌前等着他们,餐桌上还摆满丰盛的菜肴。
什么宫保鸡丁啦,什么红烧狮子头啦,什么黄泥焖鸡啦,可谓是应有尽有,而且每人座位跟前还盛好了一碗大大的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