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这两家的长辈都是南京军区的大佬,甚至乔家的老人在南京军区更是手握重权,如果秦善把消息告诉乔然,这位大小姐再找家人出面的话,李伟良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他要赶在被人查到行踪之前要么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要么就干脆把人带往京城,反正就是不能让宋三缺恢复自由。
李伟良的手下拿出一个白色的针管,里面的无色液体含量很少只有几毫升,但只有几毫升的硫喷妥纳如果打入人的静脉里,抵抗力稍微弱一点的人恐怕会把他小时候偷看人上厕所,上一次什么时候打过飞机都会招出来。
如果宋三缺是清醒的,李伟良就不会多此一举了,打的少了他的意志力很容易就能扛过药劲,要是打的多了,那人就死翘翘了。
现在被折腾了一天两夜的宋三缺是身体抵抗力最弱的时候,只有现在打正常的剂量才会管用。
一阵硫喷妥纳打进了宋三缺静脉,开始的时候他的眼皮只是稍微的张开了一点,过了不到半分钟他的眼睛就彻底睁大了,然后整个人的身子出现了持续性的轻微颤抖。
宋三缺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开始出现了一阵阵的紊乱。
“药劲上来了”李伟良蹲下身子,用手捏着宋三缺的下巴问道:“宋三缺?宋三缺?听到了就回一声”
“嗯······”一股燥热充满了全身,宋三缺首先感觉脑袋中开始不停的出现一阵阵眩晕感,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开始不受控制了。
“准备音频”李伟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宋三缺,几天之前在沪海高速上发生的枪案是不是你参与的,还是有人指使你的”
“是”宋三缺机械性的回答着,不但是身体,他的嘴巴和思维也开始渐渐的不受控制了。
“一个多月前,沪海发生的几起命案和纵火案是不是你做的?”
宋三缺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突然之间他的两排牙齿狠狠的闭合在一起,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孱弱的笑了笑,说道:“是······不可能的”
宋三缺最终在即将要全盘托出的那一刻恢复了清明。
他的意志力全拜他那一身密密麻麻的伤疤和常年累月被当成药罐子养大所致,在长达十几二十年的深山生活里,宋三缺受过大大小小十几次轻伤重伤,有几次差一点都一命呜呼了。
而从小到大宋三缺的身子就弱的不行,他的外公几乎每天都把他泡在药缸里养着,久而久之对药物的敏感性已经非常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