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条件,凡是他能想到的全都说了出来。
可惜湿透了的帕子依旧像刚才那样又一条一条的落在了他脸上,覆盖住口鼻。
经过刚才的那一遭,范九娘大约猜到了来人不是想杀他。否则要他的性命,又何必费这么多的工夫?
可这种窒息的滋味太痛苦了,范九娘真不想再重复尝一次。
说实话,这比死一次还要难受一百倍以上。
宁愿是有人给他来一刀,哪怕是剁掉了脑袋也就碗大个疤。再怎么痛苦,他也感受不到。死都死了,还怕什么?
可现在却是让他感受这种死亡的滋味,心里面清清楚楚的明白下场会是什么,却还偏偏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
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所造成的创伤根本没有恢复的办法。
不一会儿,随着湿帕子一条接一条的覆盖上来,范九娘再度慢慢陷入了休克状态。
可是没过多长时间,随着一阵冷水再度浇在了他脸上,范九娘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看见身前站着条黑影。
现在的范九娘浑身上下早就被冷汗湿透了,而身上也没有半点力气,胸口火辣辣的疼到极点。就连大口大口的呼吸,都有气无力。
想说话求饶,却发现自己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缓了好半天工夫后,才总算是发现能够勉强吐个字出来:“求……”
可惜刚说出一个字而已,就又被一条湿透了帕子落在脸上盖住了口鼻。
这下范九娘很干脆,直接双眼一翻,又晕死了过去。
“嘿,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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