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早就该知道这话问了也是白问。
赵顼揉揉眉心,叹了口气,感觉整个脑仁都是疼的厉害。
“介甫相公太过刚直,易被小人蒙蔽,此番作为,重用了诸多小人。只怕陛下励精图治之心,未必如意。”
一番最后的交谈,还是没有获得想要的结果,赵顼也算是彻底的失望了。
不过富弼到底是三朝老臣,怎么能让他就此病退,说不得让他辞去丞相职位,出判毫州,改任地方官。万一中枢有变,还可以再调回来担任宰相。
但即便允许了离京,也不是说马上就要走,至少也要等等春暖花开再出行。
不过富弼的这次祈求病退而被批准,已经证明了神宗皇帝对推行新政的决心。
京师中有关新旧两党的*又在隐隐中激荡,酝酿着下一场大动作。
对旧党来说,富弼的离京是一大挫败,那么相于新党就是莫大的胜利。
据说王雱还专门摆酒庆贺,虽然理由是其他随便找的,可谁都知道真正的目的。
旧党自然也不甘心被新党占据上风,几乎是全面发动开始想办法再振声势。
于是有心人发现近来旧党三大领军人物富弼、文彦博和司马光都在频频接触,不知是在商议什么办法对抗新党的气焰。
在这种暗潮涌动的节点,却没有人注意到富弼的府内闪身进去了一位神秘女子。
即便是对于府内的家人和使唤人来说,都没有人见过这个神秘女子。
只有富弼,见过两面后便分别向文彦博和司马光发出了请柬,邀来为某个孙子过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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