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斗狗有些时候不只是两条狗的战争。别的地方还得有人拿撬板,有些时候两条狗咬住对方后就不会松开。得用撬板掀掉,那就叫拆狗,都是技术活。”
这场比赛短短12分钟就分出了输赢,虽然短暂,过程却异常血腥,一条黄比特脖子被咬出一个窟窿,躺在角落奄奄一息。
获胜的黑比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头鲜血,血肉模糊。
比赛结束,两条狗被各自带离出场。
因为这里可以一次性对所有比赛买单下注,所以不需要离场重新拎麻袋掏钱,省去很多麻烦。
第二场比赛是两条杜高,火山见陈然看的兴起,就开始给他讲一些斗狗的相关知识:“花重金饲养斗狗,就跟开设没有牌九的赌场赚钱一样,都是风险大却来钱快的歪门邪道,也只有那种很有势力的人才能在这个斗狗基础不好的庆华城办得风生水起。”
“最出名的职业斗狗玩家是河南杜孺拳,人称杜大老板,据说跟那个号称蒋王爷的交情素来不错,他在河南郑州有个中国最有名的大狗场。”
“斗狗斗狗,就是一个斗,其实要让一条狗变凶变狠,法子很野,先把它系在木桩子上,然后雇人拿棍子皮鞭抽打,激发它的戾气,斗狗就是一条不归路,没几条狗有好下场。”
“我养在北京的黑豺也就是偶尔放出来松一松筋骨,没打算让它做斗狗,它毕竟是一条母狗,如果是我那条公狗,另当别论,那家伙天生就是头斗狗,每次我去东北的深山,它自己都会跑进去撵撵野猪顺带叼些山跳回来。”
“东北黑龙江的野猪可不是一般地畜生,皮厚肉糙体壮獠牙大,敢凶它的狗才称得上是好狗。”
就在火山给陈然讲解斗狗知识的时候,殊不知对面看台有一波人谈话的焦点已经全部从斗狗转移到他们了。
“那几个人挺有意思的。”一个男人笑容玩味的打量着陈然他们一行人的方向。
“哼,你是看上那个小狐狸精了吧。”另一个男人撒娇似的说道。
两个男人,都挺年轻的。
或者说,是一个男人,另外还有一个死人妖。
最开始说话的人,是蒋凤凰。
蒋凤凰大约三十岁左右,生得五官端正。猿臂蜂腰,身材非常的标准,脸上线条棱角分明,算得是个美男子。
一身普拉达休闲服,将他的青春俊美衬托得淋漓尽致,几缕黄色的头发和手腕上精致的江诗丹顿男表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他的张扬。
纵算在这土豪云集的斗狗场,蒋小王爷这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