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赤裸裸的被眼前这个陌生人给剖露的一点都不剩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挨骂已经算不了什么,最让她难受的是那种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对于从小就是天之骄女的茹梦依来说,,在美国的那段记忆,是她一辈子不想回忆的。
可现如今,又被眼前这死骗子毫不留情地指了出来,导致茹梦依彻底的悲剧了,内心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难堪、甚至于屈辱。
陈然干完一罐红牛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刚才一通长篇大论,集良心说只有五个字:“真他妈过瘾!”
换了一个思路不太清晰意志不太坚定的女人,估计就得转身捂脸泪奔了。
但茹梦依很快就冷静下来,直视陈然道:“我有没有病是我的事情,这不是你冒充神医的理由。”
“我的情况,你可以通过我和晓婉的聊天然后推出一些东西说出来诈我一下,但如果真的遇到了有生命危险的病患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你的猜测就会夺去一条人名?到时候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陈然先是一怔,而后勃然大怒:“我诈你妹啊我!”
“请客气一点,别让我骂你流氓!”茹梦依刷的一下站起了身子。
人生第一次,她被人用粗口骂了一顿。
茹梦依做了几次深呼吸,尽量不跟这种江湖骗子一般见识,告诫自己千万别用对方的粗鄙来惩罚自己,不值!
陈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流氓,跟你一比到底谁他妈才是流氓啊?你就凭着你主观的猜测就把我定性为骗子了,要是再给你一点生杀大权的话,你是不是早就把我拉出去毙了?谁能比你更流氓?”
茹梦依呆了呆,却也不否认这种可能性。
如果她真掌握了无上的权力,肯定不会跟陈然废话,虽说未必会直接毙了陈然,但肯定得把他丢牢里待个十年八年的好好反省一下。
就在这时候,陈然突然话锋一转:“算了,大家都是读书人,我也懒得跟你吵。”
说完,伸出两根手指:“现在,我只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你凭啥说我看出你的病情是诈你?第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会看病、夺取人命了?”
茹梦依算是明白了,对付陈然这种滚刀肉,你压根儿就不能跟他含蓄,得把话挑明了说:“好,我问你,你是怎么确诊我有恐男症的?还有,既然你说了我有恐男症,为什么还要给我切脉?难道恐男症那种心理疾病,是你切脉切出来的?”
陈然觉得这茹梦依不仅有恐男症,恐怕还有臆想症、精神病,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