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孟军的娘怎么说？……说孟军死了？但是，人家要是问孟军是怎么死的？你能说清楚吗？而且还死在我们小倩的坟里！……更要命的是昨天晚上我们还不知道孟军死在小倩的坟里。他娘来我们家找他的时候，我们还说没看到呢！……这下完了，他娘肯定怀疑是我们杀了孟军，故意隐瞒着她、不告诉她孟军在哪里！”

沈玉鹅脸色苍白。“啊！……这么说我们还摊上了杀人的嫌疑了吗？”

“就是！……就是！……我们这下怕就是掉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啊！……”孟平川带着哭腔。

“男子汉别那么没有出息！……现在不是还没有人知道吗？赶快再把他们埋起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还会有谁知道呢？”

“对！……对对！……埋！……埋！……”孟平川说完慌忙地向坟里填了一些土，然后和沈玉鹅一起，把孟小倩和孟军的尸体埋了起去，并堆起了一个凸形的土堆。

孟平川和沈玉鹅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堆好的坟，心情复杂……

“别愣着了！……快烧纸钱吧！烧完纸钱我们就回家，这事谁也不能讲！”孟平川说完蹲下从衣兜里拿出了火柴，并划燃以后烧起了纸钱……

烧完纸钱以后，孟平川起身对沈玉鹅说：“走吧！……”

“用不用叩几个头呢？……”深玉鹅看了一下孟平川。

“叩什么头哟？他们都是晚辈！……走吧！”孟平川说完转身就向回走。

沈玉鹅连忙跟上了孟平川……身后，纸钱的灰烬随风飘舞。更有几片黑色的灰烬飘舞着跟随在孟平川和沈玉鹅的身后……，天空也阴沉下来，有了又要下雨的迹象。

途经孟军的家门口，孟平川和沈玉鹅看到孟军的娘坐在门口，头蓬乱、双眼红肿地流着泪。

孟平川和沈玉鹅好象做错了事一样，不敢多看孟军的娘一眼，低着头准备快通过孟军的家门口。

看到孟平川和沈玉鹅红过的孟军的娘快起身一把抓住沈玉鹅。“妹子！……孟军一晚上没回，他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们确信没有看到他吗？……”

沈玉鹅颤抖一下。“我！……我们怎么会看到孟军呢？你！……你找错人了！你再到其它的地方找找吧！”沈玉鹅的语快的几乎连自己也没有听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内容。

“这孩子从小就很乖、很听话！……他不能到其它地方去的！……不可能到其它地方去的！……”孟军的娘呢喃着松开了沈玉鹅，又返回到自家的门口坐了下来，继续流着泪。

跟随孟平川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