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马奇才，这马奇才到底是谁呀？”

“陈人精”又动了几下眼皮，吃力地半睁开了一只眼睛，她的眼睛看上去浑沌无光。

“马……奇……才……是我……是我丈夫！陈人精”断断续续地说。

陈贵：“马奇才是你丈夫？……”陈贵在脑子里极力地回忆着“陈人精”的丈夫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陈人精”根本就没有丈夫。“你不是没有丈夫吗？你……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哟？”

“我……丈夫马奇才早……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就去世了。陈人精”还是断断续续地说。

陈贵：“去世了？……去世了你怎么又想起他了呢？”

“我！……我！……我昨晚上看到了……看到他了！陈人精”的声音很小，但是，陈贵还是听清楚了“陈人精”说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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