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看，它应该是在做最后的合体努力。”

“是的！……立春鬼很聪明，它和大公鸡和你们几经碰撞，都没有占到上风。它明白靠单打独斗，难以取胜，所以想联合起来一举报仇雪恨。”“小燕子”说。

柯不够点了点头。“可是我就是不明白，它们直接把我杀死就行了，为什还要杀死我们全村所有的人呢？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你，只是当时我爹打岔，你没有告诉我。”

“小燕子”在柯不够头的上方盘旋了一圈。“小不够！……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呀？它们这样做肯定它们的目的。这些鬼，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它们有什么目的？难道会有更大的阴谋吗？你不要吓我！”柯不够停了一下脚步，抬头看着正在盘旋的“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