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象一个瘟神一样,甩都甩不开呢!又有什么事来找我?”谭老根斜着眼睛问谭绵花。
“直说了吧!我是想组织村民、你和邱瑞草一起给谭二妮烧些纸钱并叩几个响头。以表明你和村民们的诚意,让这孩子网开一面,人走人道,鬼走鬼道,互不干扰。”谭绵花看着谭老根说。
谭绵花的话还没有落音,谭老根就暴跳如雷。“你说你个谭绵花,我叫你一声队长你是队长。我不叫你队长你就什么都不是。现在,谁说我闺女是鬼了,我闺女对谁过不去了。你那样大张旗鼓、兴师动众的,不是摆明说我闺女就是鬼,就是要灭邻居们的厉鬼吗?你呀!一肚子坏水!我闺女死了,还得不到安静。你安得是什么心呐?……”谭老根指着谭绵花生气地说。
谭绵花被谭老根说得脸一会儿红一会白,无言以对。
“你!……你!……你不去!我也不勉强。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今后,如果谭二妮真的成鬼了,要是有什么鬼灾鬼祸的事,你可别后悔!”谭绵花气得浑身颤抖灰溜溜地离开了谭老根的家。
谭牛还在门外等谭绵花做思想工作的结果。他看见谭绵花从谭老根家里走出来,连忙上前问道:“谭大队长!怎么样?思想工作做通了没有?”
“做通个屁?谭老根纯是一头‘老犟驴',不但思想工作没做好,反倒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不管了!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谭绵花说完气乎乎的走了。
谭牛看到谭绵花走了,他更不敢进去做谭老根的思想工作。他想:“如果冒冒失失地进去,就谭老根那脾气,不但做不好思想工作,搞不好还会被打的鼻青脸肿。”他这样想,挠了挠头向自己家里走去。
谭老根从关着门的门缝里看到谭绵花和谭牛都走了。冷静下来想了一下,也感觉到谭绵花的话有些道理,他甚至后悔骂了谭绵花。他想:“万一真的象谭绵花说得一样,谭二妮变成了鬼回来找自己和邻居们的麻烦,那就不知道自己的老脸往哪放了。”谭老根这样想着想着就着急起来。
“冷!……冷啊!……怕!……怕啊!二妮!……二妮!……娘的心肝宝贝!……你回来了……”邱瑞草在床上一会说“冷”,一会说“怕”,一会又说谭二妮回来了。听得谭老根胆颤心惊。
谭老根摸了摸邱瑞草头上的毛巾,感觉到不那么湿润了。他就把毛巾拿起来,到水缸里舀了一碗水,又把毛巾湿了一下重新放到邱瑞草的额头上。
“瑞草呀!我知道你现在神志不清。但是,有一件事我还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