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石头,就去砍柴去了。
刘保不停地叫喊长工们加油砍柴,有时还指挥长工们将砍的柴按顺序放好。发现哪个长工稍砍得慢一点,还口吐脏话大骂“贱人!狗娘养的,都不晓得灵活点!”
傍晚,长工们将各自砍的柴放进各自携带的筐子里,背上肩头原路向地主刘财家返回。
王重力在返回时,又回头看了几眼那块凸起的石头。
长工们刚到地主刘财家院门口,刘氏一就屁股一扭一扭地迎了上来。
“哟!这些狗东西们下午比上午强多啦!这柴比上午砍得多一些,但为什么全是湿柴,你们******就不能砍点干柴回来呀!”刘氏一故意把嘴巴歪着说。
刘保满脸堆笑地跑到刘氏一面前。“大奶奶呀!这大雪天找点干柴比登天还难呀!就砍点这湿柴还费了几牛二虎之力呢!”
“那好呀!你们砍不到干柴拿湿柴来应付大奶奶我,那你们晚饭就都少听吃点,最好就是不吃。”刘氏一瞪着眼睛吼叫。
“大奶奶说得对!”刘保面对刘氏一说完转过身面对长工们手不停指指点点地说“你们都给我少吃点。一个个长得跟猪脑子似的,还不快把柴放到柴房里去。”。
长工们个个低着头慢慢地小心地把柴放到了柴房,有几个不停地揉揉肩,自行缓解缓解疲劳。
晚饭依然是稀饭,稀得照得出来人影,里面的米颗粒曲指可数。
王重力头也不抬地几口就喝一碗,回头还想再喝一碗时发现饭桶里已经见底了。
王重力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饭碗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刘保就默默地向自已家里走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是在雪光的印衬下并不显得十分黑暗。刚走到门口的王重力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门也没进,转身向青山走去,他想再看看那块“凸”字型的石头。
王重力跌跌撞撞地来到那块“凸”字型的石头旁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块石头依然象白天他见到的一样露出雪地,也没有看到黄鼠狼的踪影。
王重力有些失望,他想象的梦里的景象这个时外层并没有再现。
王重力轻轻地座在石头上,准备休息一下再下山。
一阵冷风吹过,王重力下意识地用手裹了裹破旧的棉袄,但是仍然感觉到风吹进了骨子里,透心的凉。
王重力站起来,拍拍屁股座在石头上沾到的灰尘,准备下山。突然,他发现幽暗的山谷里,那个埋葬村民尸体最多的地方有一团绿幽幽火在摇摇晃晃地慢慢地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