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等候吧。那里摆放着诸多儒家古籍,你可随意浏览,只要最后放回原处便可。”
“多谢大人关照,晚辈告辞。”赵云依旧行礼道。看来这卢植对自己的第一印象很不错,或许是自己的言谈举止很符合儒家子弟的身份吧。
两个时辰过后,众人交卷完毕,纷纷推出宫内,等待着思维考官的审核。
蔡邕、马日磾、卢植、杨彪,四人端坐在前台上,每人面前各有二百五十张试卷,面前的竹简堆积如山,然而四人却是细心地审阅着。
“唉。”蔡邕手抚胡须轻摇着头:“这等凡夫俗子岂能通晓古今,知历史兴替?”
“蔡大人缘何如此唉声叹气?”杨彪问道。
“你们看。”蔡邕将竹简递伸向三人:“治国之道,在于施暴,以暴制暴,民不逍遥。”
卢植气愤的将竹简掷于地上,大呼道:“这分明是法家的余孽,这等考生,终生不可将其录用!”
四人一阵唏嘘,继续审阅面前如山般的试卷。每一次审阅,四人皆是大失所望。
“子干,无论如何也要挑选出一百个考生参加帝试,若是这些试卷全部不够优秀,那就择优录取吧。宁可选择那些文采不高而义正言辞,针砭时弊的文章,也不要选那些华而不实,居心不良的文章!”身为主考官,蔡邕忧虑的说道。
马日磾也是微微顿首:“我等决不会再让势力之徒成为那些宦官的走狗!宁肯圣上不悦,我等也不能让再让市井之徒祸乱朝廷!”
“嗯,这一篇还不错,语言虽朴实无华,说理却情真意切,可以录用。”杨彪赞叹道。
“这一篇也不错,虽说并无甚多济世主张,却词彩华丽,博闻强记,可以录用。”马日磾也说道。
“终于最后一卷了。”此时已是日暮西垂,四人对试卷审核的细致程度要高于往年太多。
卢植拾起桌上最后一卷竹简,打开后只见开篇上书十一个大字:《阿房宫赋》,常山赵云,字子龙。
卢植不由得讶异道:“这不是清晨时分最先交卷的少年吗?”卢植打起精神,却对众人的试卷已然失去了兴致。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妙哉!”卢植不禁拍案大叫。
三人见状也是打起精神目露惊喜之色问道:“哦?难道子干手中这最后一篇赋文有甚出众之处?”
“你们仔细看看!”卢植激动地说道:“此文真乃千古难觅的旷世文章!”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