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生总是遗憾……当年，我是学校的文艺骨干，是重点培养对象，如果我还活着，或许能成为了不起的艺术家。”

叶少阳点头道：“这个我相信。”

邓慧潸然泪下，缓缓说道：“在遇到你的前一刻，我还以为自己活在真实世界里，憧憬和规划着将来……然而一眨眼，已经身死，并且到了三十三年后。”

她转过脸，望着叶少阳，“我刚在想，也许我就不该醒来，虽然是不停的生日轮回，但在轮回的间隙，我至少能够活在假象里，以为自己是幸福的，也不至于知道真相后，像这样，如此绝望。”

叶少阳没有作声，邓慧说的这些，他完全能够理解，本想用来生对她进行安慰，想了想还是算了，人家也只是吐槽泄一下，自己听着就是了。

在暗夜中站了一会，邓慧表示自己没事了，叶少阳于是把她收在了阴阳镜中，回到值班室，只有芮冷玉和雪琪在。

“我让他们先去警局了，自己在这等你。”

“我们也走。”叶少阳摸了摸雪琪的脑袋，“你在这守着吧，有情况就通知我。”

“不要跟我说话！”雪琪气哼哼地说道，“你是不是喝我可乐了？”

“喝了一口，咋了？”

“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又接着喝了一口！”

芮冷玉道：“是她自己喝的时候，感知到上面残留着人气，逼问我的。”

叶少阳挠了挠头，“喝你一口可乐咋了，回头再给你买一杯就是了！”

“间接接吻了！”雪琪怒道，把两人从值班室推了出去。

“靠，这丫头，无理取闹啊！”

叶少阳无奈地朝芮冷玉看去，芮冷玉瞪了他一眼道：“是你自己不讲究，女生的饮料是能乱喝的吗。”

叶少阳无语。

离开宿舍区，两人进入了迷雾之中，芮冷玉问他邓慧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些感慨，生命无常，岁月悠悠什么的。”

芮冷玉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她的感受，就像下一秒钟，你突然清醒，别人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梦境，你会有什么感觉。”

叶少阳笑道：“这怎么可能？”

“邓慧他们清醒之前，也觉得一切都是真实的呢。”

叶少阳怔了一下，细思极恐，本能地紧紧抓住了芮冷玉的手，道：“如果这是梦，那我情愿永远不要醒。”

从校门出去的时候，门卫室传来吵闹的声音，两人走近了看见是两女一男三个学生，在跟负责守卫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