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玩意儿,更何况这篇文章在申浦几乎没形成什么影响。摆明了是南方系有人在使劲儿,而南方系有一大部分也算是跟我们这边息息相关的,至少有靳明甫在,轻易不会有人动我的脑筋,谁还能不知道靳明甫是下一届定死了的一号大员?那么还能剩下什么人?从南方报出现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底可以肯定了。不过,这么快就上了中央的内参,这还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原本想的一些对策似乎有些不适用了,我正在考虑怎么消除这个影响,您就让胡大秘打电话给我了,我这不就过来了么?”
石磊这话,一方面是在把结论和对手明确的和边捍卫交待出来,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在告诉边捍卫,自己现在并没有什么成形的想法,恐怕只能静观其变,然后寻找合适的突破口。
边捍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是中央最忌讳的就是下头的官员合纵连横,玩儿地方保护主义,这是中央最不能容忍的。”
石磊笑了笑:“边伯伯,我觉得您就是在其位谋其政,因而有时候反倒是一叶障目了。”
“哦?你这个臭小子又有什么高见?”边捍卫白了石磊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喝水。
“几个细节的小点……”石磊竖起了一根手指,右手的大拇指,“这是最主要的一点,靳明甫是什么人?”
“靳家老三,中央着力培养的接班人考察序列中的一个。”
石磊又笑:“那么第二点……”石磊又竖起了右手的食指,“您手里这份内参,前头政策型的东西不说了,后边的摘抄不涉及任何机密,您认为这篇文章最可能是哪个方面编撰上去的?”
边捍卫沉吟了一会儿,眼睛眯了起来,然后带着疑惑的声调问石磊:“你是说,这篇文章是靳明甫那个在人民曰报的妹妹摘抄上去的?”
石磊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指了指桌上两份不同的报纸:“其实刊载的同一篇文章,南都的是全文转载,我和申浦《经济天下》的那篇原文做过仔细对比,一字未改,只是纠正了一种一处勘误的错别字。而内参上这份,虽然我没机会比较,但是刚才您让我瞅了两眼,我却能看出在一些细节的措辞上,似乎是发生了一些比较有趣的改变的。这篇东西也就是到您和虞江省长就为止了吧?如果您让胡大秘看了这篇内参上的文章,相信他早就该发现这个问题了。我不敢肯定是不是靳月虹主导的,但是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篇东西一定出自人民曰报,而且,作为人民曰报的副总编,靳月虹肯定对此做过比较细致的批改,至少,现在我们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