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不会太高,但是位置应该比较敏感。可能是年广裕的挥金如土让这个官员相信了他是个大投资商,正好年广裕又在留州艹作了一家有色金属冶炼企业的改制以及兼并的案子,那个案子牵涉到的总资金超过五百万。具体怎么艹作我就不说了,反正根据我的消息,年广裕一分钱没掏,甚至最后还有获利,国企改制过程中的猫腻你比我清楚。年广裕藉此让那个京城的官员介绍了留州的省委官员给他认识,然后,就有了留州的一系列投资……”
凌文的眉头深锁:“你是说那个京城的官员就是董长水?”
石磊点点头,又摇摇头:“根据现在各方面的情况综合起来,应该就是董长水,不过在当时我还没有确定。”
“那么你是怎么把董长水揪出来的?”
“董长水这个人,最早是在国家经贸委工作,后来调到两年前已经取消的国计委,成为国计委一名厅级干部。两年前国务府的大老板换人,国计委被取消,成立新的计发委,董长水顺理成章继续留在计发委。年广裕的投资,或者说行骗,琼州的天涯市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留州的嵩山市,就有些让人觉得奇怪了。除了那个有色金属冶炼企业的关系,嵩山无论如何都不是个适合投资的城市。正好查到董长水98年中的时候在平京还略微有些名声,并且跟不少官员关系密切,我就留意了一下这一点。然后就发现,嵩山市的市委书记,以及留州的省委副书记,都是从以前的国计委出来的。这就让董长水第一次进入了我的视线……”
石磊现在所说的,都是他整理过后的谎话,董长水是被他直接揪出来的,完全因为那一世的记忆的缘故。但是他想要取信他人,就必须有一个合理的线索,哪怕其中个别环节显得牵强一些,也可以归结到运气上去。所谓冥冥中自有注定么,但是关于重生这事儿,是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的。
凌文听着石磊的分析,不住的点头,直到目前为止,石磊的判断都没有明显的漏洞。虽然仔细想想,这里头颇有些单线条,稍微一点儿变故都能让石磊的推论不成立,但是凌文此刻不可能去怀疑石磊什么,也等着石磊继续自圆其说。
“联系到董长水,还有一个原因,我父亲跟我说起年广裕的事情,并且在我已经得知这家伙其实没钱,完全是靠银行在转着的时候,我问我父亲省里对年广裕的投资是什么态度。然后,我父亲说省里和市里意见基本一致,官员们肯定都对外商投资很有兴趣,极力的促成这件事。可是唯独董长水,作为主管经济和招商的副省长,却一再保持着沉默,直到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