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荒草,他看见一位戴着白色哭脸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手持着一把苗刀。对方把面具往头发上推,抽起了烟。接着,又有一位年轻人来到门口,哭脸可能听到动静,慌忙地把面具戴回去。
“这么快好了。”他回过头,似乎被对方的形象吓住,“快把面具戴上!”
“我讨厌不透气!难道我杀鬼子的时候不能是人类吗?”这个年轻人忽然发起火。
哭脸愣了一下,说:“随你。只是给别人看不到不好。”
年轻人有一张漂亮的脸,身形修长,可却是今晚见识到的第二个神经病。
那位帅哥浪到尸体旁,大笑了几声,对着尸体说道:“大东亚共荣圈?你们的大义就是把自己的老婆留在安全的地方,来我们的地盘杀我们的男人!杀我们的老婆!杀我们的女儿!杀我们的老爸!杀我们的祖母!”
男子一边说一边挥着苗刀砍那具尸体泄愤。
“喂,你这样砍,刀刃会报废的。”哭脸对他说。
男子停止了砍伐,用刀尖挖尸体的眼球,微笑着说:“这鬼子看起来蛮俊的,我们奸-尸吧?”男子又突然提高音量:“别开玩笑了!丧心病狂!假如我不杀了他!他待会就去强奸我们的姑娘!刺刀一直刺到腋下!你知道吗?他六十年前就这么干了!在这里干了几十年!那个姑娘被他干了几十年!你知道几十年是什么概念?”
“别太投入,我不喜欢这种说法。”哭脸说。
“不喜欢也是真相!谁喜欢自己的祖宗在这里被-干了几十年?!”尸体的五官已经被男子捣烂了,哭脸偏过头不去看。
“你再这么疯,我下次不和你一组了。你说话让人很难受!”
“随你。”年轻人又浪荡地摇晃了一下,再站定双手握刀,做了个迎战的姿势,淡淡地说,“左边你的,右边我的。”
“你别横着挥,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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