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说:“许小姐似乎很难过,明天是她的生日。”
我看着灯光下美丽的杏贞,自嘲的笑了一下,说:“以后我再找机会向她解释吧,现在这时节风花雪月的事我没时间理了,先把老刘弄出来才是真格的,你帮我查查那姓周的资料,能搜集多少算多少吧,具体点,细点,我有用。”
杏贞叹着气,她就是比较听我的话,基本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去厨房端了汤来,我不忍心不喝,站着一口气喝光了之后我又安慰了她一阵,毕竟家里有姑娘我还被人拍了照片,照片里那酒吧姑娘多难看啊,自然是需要解释一下的,杏贞只是告诉我要小心并无其他责怪,让我感觉特别安心,互相道了晚安之后各自去睡了。
这一夜我基本没睡着,身上的伤口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还十分疼痛,只好翻来覆去的琢磨事儿,我一直在想,这姓周的将来还能怎么对付我呢?
问题想了好多一点眉目都没有,我好不容易睡着,半夜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我心惊肉跳的接起来发现是瞎子,电话里可以隐约听到火车在铁轨上飞奔的声音。
瞎子说:“我俩在车上呢,都没票了,好不容易找人送上来,接我俩吗还是我俩直接去哪找你?”
我一接电话马上就清醒了,说:“几点到,我去接你们。”
瞎子告诉我火车到站时间之后就挂了,我计算了一下知道这是过路车,在北京站恐怕只有几分钟可停,我躺在床上一直睁大了眼睛,渐渐的想到了小许生气离开的样子,心里一阵叹气,其实这样的结果也算合理了,我们本就不可能,连那虚无中一直飘渺的李晓北,也渐渐在我的印象中淡的只剩模糊的影子了。
她能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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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一直都很偷懒,十分抱歉.
手上全是泡,打鼓打的.
不过我最近一天一更似乎也让大家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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