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后面跟着一男的,看起来三十多岁,也穿着一件黑貂皮,皮鞋锃亮,头发倍儿短,人也精神就是脸色有些发青,似乎刚被人痛打过。
我猜是这个哥们和这个姑娘来之前大吵了一架,明空接电话的时候有这个意思,我站起来给她俩腾地方拥抱,对着后进来的那男的点头笑笑。
这孙子没理我。
我呐呐的摸摸鼻子,只见依云和绮梦也怪叫一声,喊着侯哥,奔这男的过来了,俩人一边一个抓住他胳膊,脸上都快挤成ju花了。
俩姑娘扯着他胳膊开摇,说候哥,侯哥,好久不见了,从你上次走就再没看见过你,想死我们啦。
这屋子里就我一个外人,我看着他们叙旧怪没意思的,这男的明显有点不高兴,对着两边的姑娘哼哼算打了招呼,回身关上门,坐到对面沙发上去了。
这男的坐下就开始往外倒腾东西,烟是小熊猫,打火机不认识,但是明晃晃的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又拿出一小盒,从里面倒出一烟嘴来,接上一根点着了,看了看对面的那姑娘和明空聊的正欢,自己低着头也不知想点什么。
那俩姑娘一边一个坐好了,好象三妻四妾似的伺候他,又给他倒酒又拿烟灰缸的。
我站在电脑前面感觉特没劲,一刹那都想就此回家了,明空和那姑娘俩人嘀咕了半天,终于发现我站着,招呼我坐到里面去。
我坐了正位,离那男的不远,他抬头扫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他哼了一声开始喝酒。
俩姑娘端着杯子就和他碰杯,问他生意做的如何了,换什么车了,和小梅处的怎么样啊之类的话,我听着迷糊就自己端起杯子喝着,明空转过身来给我介绍,这是韩信,我好朋友,这是朱小梅,我小学同学,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冲那姑娘笑笑,小声问明空,那这两个女的是你什么同学啊?
明空说,她俩是我大学同学啊,然后贴我耳朵边说,这男的是我初中同学。
我哦了一声,心说你同学真多,明空端起杯子,冲我比画了一下,冲那男的比画,阴阳怪气的说,“侯总,很久不见了,和自己媳妇过的好不好啊?”
这姓侯的估计也是知道明空不好惹,苦笑了一下也端起杯子,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让我好好活着吧,你怎么和她一样,都把我往死里整啊。
小梅斜眼看他,一嘴东北话,说,咋的,还不行我铁子说说啊,你自己不知道咋回事啊?
侯总苦笑,求助似的看小梅,小梅不情愿也倒了一杯酒,和大家碰了碰杯,侯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