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窦一凡看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深呼吸,往地铁站走了过去。
但凡好的住宅区都有交通便利的优点,这一点对于上河一品来说也是很正常的。从客运站乘坐地铁直达上河一品,窦一凡用了居住卡进入了这个保安严密的高档小区。
“你怎么来了?我打你电话,可是你都关机了。”出来开门的是面容清瘦的史芸香,手里还拿着一支画笔。
“香儿,我来了!”窦一凡随着这个暂时的女主人走进客厅,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了。
“一凡,你是来蹭饭吃的吗?”史芸香淡淡地笑着,在窦一凡的对面坐下来,专注地给他泡上一壶好茶。
“嗯,还真是有点饿了。你这里有什么吃的吗?”没有什么胃口的窦一凡抬眸,把憋闷了一个多月的一肚子话继续闷在肚子里,当饭菜消化了。
“保姆这几天请假了,我自己一个人也没有怎么做饭。我给你热点菜去吧!”史芸香挑了挑眼眉,神色不变,似乎窦一凡的这一次到来也不过就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拜访。
“不用了,香儿,我不怎么想吃,没有胃口。陪我坐一下,好吗?我只想在这里静静地坐一下,行吗?”窦一凡叫住了站起来要往厨房走去的史芸香,迟疑着开口。
“嗯,喝杯茶水吧!”史芸香把玩着面前的茶具,静若处子,眼眸深处没有一丝杂质。
“香儿,他……”窦一凡低垂着眼睑,张开嘴巴却说不出那句话。
“他走了,对吧?”史芸香淡淡地开口,替窦一凡说出了那句难以启齿的话来。
“是的,他走了。”窦一凡艰难地点了点头,觉得这样直白地告诉史芸香对她来说很不公平。
“呵呵,其实……上次你送我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心中有数了。他不会束手就缚的,他……怎么说呢?就算是死在外面,他也会放手一搏的。”史芸香苍白地笑着,眼里的悲哀让窦一凡难受。
“香儿,他不走不行,他身上有太多的……”直到坐在史芸香面前,窦一凡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为那个扔下一摊子屎的施德征辩解。
“呵呵!”史芸香的嘴里也只有呵呵两个字了。作为一个深居简出的女人,史芸香的头脑里很少有这种斗争或者法制的概念。她脑海里的唯一法律概念就是她曾经杀了人,她是个杀人犯,而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该死,又或者她是不是该死。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就算窦一凡再伶牙俐齿也找不到为抛弃一切远走高飞逃离一切的施德征多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