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施德征推开房门,径直往房内走了进去,一边走着还一边高声地叫嚷着史芸香的名字。“香儿,在干吗呢?”
不过让窦一凡和施德征都始料不及的是史芸香根本就不在房子里面。两人上下两层楼地翻遍了还是没有见到史芸香的踪影。窦一凡第一时间拿起了手机给史芸香拨打电话,不过手机却已经关机了。这一下窦一凡有点发懵了。史芸香从来不私自离开她所住的地方,在海边的那个院子里也是老老实实地画地为牢,就算是要出去画画写生也是在海边比较固定的几个地方转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施德征的触觉范围之外。
“她会不会是出去买东西了?她的手机怎么关机了?”窦一凡迟疑着皱起眉头,想到这个可能性随着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史芸香不可能自己下楼买东西,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给自己指定了一个牢笼,从不跨出笼子一步。这是一种自保的行为,也是让施德征放心的一种方法。
“衣服没有带走,手机关机。窦一凡,你说她会不会被人带走了?这不可能啊!谁认识她?谁会对她下手?这不可能!”施德征拖沓着脚步下了楼在客厅的沙发上瘫坐了下来,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
“这不可能,房子的东西都好好的,应该不是被人强行带走的。市长,您别着急!我到画室看看去。”窦一凡顺着施德征的思路想了一下,赶紧拔腿往楼下那个临时被当做画室的地方冲了过去。“市长,她带走了画笔和颜料,她是自己走的。”窦一凡在画室里翻找了一遍,很有把握地冲着跟在身后走过来的施德征高声叫道。
“她自己走的?她能去哪?她会去哪?难道她也要离开我了?”听到窦一凡的话,施德征走到那张刚刚置办了不长时间的办公桌前神情落寞地自言自语。“她怎么可以离开我?怎么可以?”一边念叨着,施德征突然情绪激动地将办公桌上的画具一把扫到地板上。看着一片狼藉的画室,施德征无力地撑着双手趴在办公桌上,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市长,香儿不可能离开您的。她可能是出去写生了,要不的话,就应该是回家了。”看着施德征驹褛着腰背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窦一凡上前想要扶他却又在半空缩回了手臂。他想安慰施德征却又说不出个原因来,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一个可能性。“市长,她会不会是回去那边了?我是说海边的院子。”
“走!回去看看!”听到窦一凡的话,施德征像是打了强心剂一样,立刻复活了过来。他勉强打起精神率先往门外走了过去。
“市长,您的钥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