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放心让他接触上面的人。那个家伙嘴巴大,一见到大领导就直打哆嗦,不该说的话也乱说一通。所以,老大不喜欢他,就更不可能让他做这些事情了。”裴利腾笑了,充满了嘲弄地笑着。他按下车窗,朝车窗外弹了弹手中的烟灰,一阵风吹过,把裴利腾手中的烟灰和他不经意中说出来的话都吹散在窗外微凉的北风当中。
裴利腾将三菱吉普车停在跟a6栋别墅相隔一条大路的角落里,放下窦一凡让他一个人拎着大皮箱往前走去。
窗外月色皎洁,凉风阵阵。窦一凡有些吃力地拎着那个厚重的皮箱往前走。窦一凡拎着那个厚重皮箱来到朱占亭江门口的时候,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挂在亿江河畔上。站在花园的铁门外,窦一凡伸了伸手按下了门铃。过了一会儿,花园的自动门徐徐打开,窦一凡沿着花园的鹅卵石小道往别墅大门走了过去。
偌大的客厅空旷无人,窦一凡站在客厅门口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傻傻地等待着主人的出现。
“坐吧!”就在窦一凡低垂着脑袋不敢四处张望的时候,楼梯口那边传来朱占亭沉稳的声音。
“谢谢领导!”窦一凡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身穿一套淡雅睡衣的朱占亭轻声回答了一句,又赶紧低垂下脑袋不敢和不怒自威的省长大人对视。
“嗯,一个人来的?”朱占亭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口问了一句。
“是的,领导!”窦一凡将手中的皮箱放在茶几旁边,低声回答。
“嗯,不错!喝茶吧!”指了指窦一凡面前的茶杯,朱占亭的态度还算温和。
“谢谢领导!”不管朱占亭有多么的和蔼可亲,在窦一凡眼里看来,这个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男人都是一个让人敬畏的角色。亿丰省是一个大省,拥有天朝数一数二的人口数量,并且有着众多的外来务工人员。朱占亭在亿丰这么一个大省份里算得上是一个风云人物了。作为一个仅仅屈居一人之下的大省长,朱占亭手中紧握着的权利远远超过普通人的想象了。他在朱占=亭面前怎么可能会随意就放得开呢?有些惶恐的窦一凡听到朱占亭的招呼只得在沙发上坐了小半个屁gu股的位置。
“听说你会看相,嗯,听说还挺准的?真有这样的事?”等窦一凡挨着沙发坐下来,朱占亭慢条斯理地冒出一句让窦一凡实在莫名其妙的话来。
“朱,朱省长,您是听谁说的?不会是……不会是……”看着一本正经的朱占亭,窦一凡的脑门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细汗。真是他么地邪门了,他也就是在易木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