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手指将他饱满的怒剑来回地折腾。他想对着身上的女人一顿怒斥,真是他么地,要来就来点真格,别他么地糟蹋他的千万子孙。不过,他只能用嘴边一声模糊不清的嘟囔来表述自己的不满。
“我尝尝它的味道,好不好?就一会儿,好不好?”还是那个略带沙哑的声音,问出了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问句。充满了激情的沙哑声音刚刚说完,那两只灵巧的手指就来到了怒剑的下方,给那一张滚烫的红唇让出了位置。
猛然间,窦一凡感觉到他的那把叫嚣着的怒剑被扔进了一个温度极高的热锅里。烫!窦一凡哀怨地呻yin吟了一声,生怕他的那一把年轻昂扬的利剑即刻融化在那一个翻滚着岩浆的口腔里。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惜的是,浑身无力的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出反抗。那个陌生的口腔里的熔浆越来越火热,翻滚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吞噬了窦一凡的理智,吞噬了他所有的感觉,只剩下那一把怒剑的狂啸。被高温包围着的怒剑想要奋力地向前冲刺,却只能悲催地等待着那一个吞噬它的檀口一再地张大深入,直到顶住熔浆的出口。
“咳咳咳,咳咳咳!”一阵夸张地咳嗽声在不大的办公室里间回荡着。赵佩虹不得不坐直起来,松开了那一把娇艳欲滴的利剑,想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这或者就是传说中的顶喉的感觉!抚摸着自己胸口的赵佩虹是这么猜想着,可是身体的火热却容不得她再做什么思考。她有些无语地将已经准备了一个下午的情趣内衣一件一件地脱落,可惜的是被自己撩拨得十分敏感地触觉已经容不得她慢条斯理地操作。心急如焚的她恨不得一下子就解除了身上那些扣子拉链和丝袜。特别是当她看到床上的男人手指有慢慢抬起的迹象时,赵佩虹更是无法继续等待。她用力地褪下大腿上的黑色丝袜,用力地扯下扣在腰间的吊带蕾丝,迫不及待地拉开了那条二指宽大小的黑色布料。
“乖!乖!乖乖的,姐让你舒服舒服哈!”长腿一扬,浑身像是被火灼过般难受的赵佩虹不由分说地坐上了床上男人的腰身。
“嗯……啊……”躺在床上的窦一凡哀怨地低吟了起来。他悲催地察觉到他的利剑被一口翻滚着熔浆的深井套了进去。他挣扎着想要拉出那一把利剑,不过让他更加悲催的是那把利剑似乎根本就不愿意听从主人的吩咐,继续随着深井的摇曳而律动了起来。
“啊……噢……喜欢吗?你喜欢吗?姐好……好喜欢!好喜欢……”坐在窦一凡腰身上的赵佩虹断断续续地叫唤着,像是在询问窦一凡的意见,又像是在描叙她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