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稍定,真个叫紧张,宋思莹眼睛迷离地看着单勇,手臂还揽着,她异样地问着:“你不是发神经,是发情了,呵呵。”
“失态一下下,原谅则个。”单勇掰着款姐的手,往下放,却不料宋思莹一摆一挣不悦了,咬着嘴唇哼哼,干脆又搂着,使劲地回吻着,憋了半晌单勇心里那个急呀,急得他推着宋思莹道着:“行了行了,大热天的这么黏,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挺有感觉的。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了?还是醋娘子把你蹬了?”宋思莹笑着问,好不豪爽。
“哟,你一说就说中我心事了,还真是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要不咱们这儿野战一场,找找感觉。”单勇银银地道着,知道和款姐的说话方式,果不其然,气得宋思莹直咧嘴,啊了声,触电似的放开了,直斥着:“你真不要脸?越来越流氓了。滚远点。”
“ok,那我走了,野战改天啊。”单勇招了招手,不迭地跑了。
宋思莹半晌才反应过来,招手要唤时,他已经跑远了,她摸摸自己的嘴唇,好奇妙的感觉,就是有点莫名其妙,让她心里好像揣了头小鹿似的,怦怦乱跳,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奔回了快捷酒店,单勇敲开门,直问着:“拍到了?”
“那当然。他戴着帽子也逃不过。嗨我说还真有这么个货,还真拿走了。”武子乐了。
“收拾东西,走……这炸弹不在我手里,我就能睡着觉了。”单勇也乐了,两人下了楼,退了房,等了好久看到宋思莹离开,才又进了体育场,在观众席上拆东西………………………………………………………………………取货人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不会感觉突兀,市政施工的工作服,脏兮兮的,已经被脱下了,挟在腋下,他露着黝黑而结实的臂膀,膀子上一张愁苦生计的脸,草编的凉帽遮着一半脸,和大街上偶而走过的草根阶级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更差一点,这年头房地产太热,那里都有人建设,那里都有这个类似的民工哥人物,实在让路人也懒得看一眼。
钢厂路两公里走过,他不时地蓦然回头,没有发现跟踪或盯梢,甚至连个人也没有发现。大中午的,除了民工兄弟,少有人出来,拐着胡同进了解放西路,又小心翼翼步行了很远,在一个冷饮摊上卖了瓶汽水,边喝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上了公交车,他上车就看着车后,一样没有可疑人物,很安全。
这个圈绕得很大,就像每次干活一样,他得确认自己的绝对安全。这一次太过蹊翘,静默的手机里突兀接收到了这个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