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待于我们验证了……现在她和她的公司处在受害的位置,不排除明暗两层故意作戏的因素,好让这些欠债户进派出所和治安队,然后要钱,不得不说这个办法还是挺管用的,十九家商户已经有两家给钱了。”赵队长道,即便喜怒不形色,脸上的表情也是怒了。
浮出水面的柴占山、陈宦海本身就不是善茬,特别狗少可是大名鼎鼎,没少被自己人抓过,吸食毒.品被抓回来过两回,聚众瓢宿又被派出所不小心逮住过两回,最严重的一次诈骗了一家商户二十万被立案了,不过之后告的又撤诉了,说起来这也是个顽疾,家里公检法三家单位都有人,又红又专的家庭,偏偏养了这个毒瘤。而更难的是,这毒瘤之后还有多大的毒源,尚是个未知数。
看着队员们面面相觑,赵队也知道大家的心结在那儿,坐下来缓缓地道了句:
“大致情况就这样,大家讨论一下,从那儿入手,别担心其他因素,市局刘局长亲自督查,查到谁你们可以亮铐子,这个案子的影响很坏,已经有人触到我们的底线了。”
试探姓的讨论开始了,其实有些事不难查,就看你敢不敢查,想不想查,能不能查,顾虑慢慢消除之后,真知灼见就出来了,这个由一个幕后同时策动几方向判赔商户施加压力,旨在获取赔偿的暗藏动机被刨出来了,包括原商标拥有人单勇、包括在逃的嫌疑人秦军虎以及刚到潞州不久的李玫莲,越来越多的人进入到了这个小组的视线。
这个庞大的刑事武器,在天将破晓的时候,终于缓缓地启动了………………………………………………………………………………“发个快件。”
寒风瑟瑟的清晨,刚上班还打着哈欠的快递妹接到第一单生意,递着单子,那人埋头写着,戴着副大框眼镜,很普通的打扮。检查一下物品,是台手机,草草地封口,贴上胶带和快递单,撕了回单,那人拿着回单匆匆走了。就像往常一样,快递妹随手把东西扔到要发的一堆快件里。
这平常的事也许是不平常的人干的,发快递的人出门跑了好远,才钻进个普桑车里,上车扔了眼镜,卸了帽子,抹着脸上的伪装,眨眼一个中年叔又成了蛋哥,司幕贤哭笑不得地看着,单驾着车如狼追狗撵一般,出了这个折返的小县城,再行不远,艹着工具下车,前后的车牌一摘,蹭蹭蹭拧上了新车牌,司慕贤头从车窗里伸出来,笑着问:“蛋哥,你的事要犯了,是不是我还得陪坐几年?”
“车是套牌的,这儿又是三省交界,道路运输四通八达,快递公司就有七八家,我就不信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