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短短一段时间独处之后,让她或多或少地触摸到了单勇心里那些貌似简单而实则精彩的世界,那份好奇,似乎在驱使着她慢慢地向着这几位另类走近。此时感觉似乎单勇带着几个人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似的。
这倒让她也有点不高兴了,问着单勇道:“单勇,怎么一天不见就看着你深沉多了。”
说了句,还向雷大鹏使着眼色,雷大鹏呢,立时会意,回身拽了拽单勇道着:“蛋哥你这深沉装得不怎么样,不就去个驴园吗,还没去你深沉成这么个驴脸,给谁看呢?大家一块玩多好?”
“哦哟,我深沉?”单勇哭笑不得了,直解释着:“二雷,哥不是深沉,哥是每回被你整得教训深刻,不得不防呀,我正寻思着,千万别再捅娄子,那儿可是我半个饭碗。”
“这话就不对了,你不比谁能捅娄子。”王华婷笑着接了句,又问着司慕贤道:“是不是啊,慕贤?”
“虽然我是党外人士,不过这次我倾向于支持组织领导的意见啊。”司慕贤道。
咦!?单勇发现不对了,突然间好像自己成了外人,雷大鹏的吧说得通,可不想这司慕贤怎么也被王华婷收买了,翻了两人几个白眼,警示着道:“看来一起挤兑我是不是?真不是我小肚鸡肠不带你们去,那地方一半是赶驴的出身,一半是养驴户,个顶个都是驴脾气,说话都像吵架,丑话可说前头,看看热闹成,一切听指挥,别乱动、别乱碰、别乱说,那地方太特殊。”
“瞎掰,不就是养驴的专业户嘛,搞得比进市府大院讲究还大。”雷大鹏不相信了。
“你个草包你懂个屁,没错,是养驴专业户,可不管什么事做到极致,那就了不得了。算笔账雷大鹏,一斤驴肉现在多少钱?”单勇问。
“四五十吧,上好的。”雷大鹏道。
“一头驴除了唇、舌、耳、皮、尾、排骨及其他内脏几宝,平均出肉率百分之三十五,你说一头驴全变成食材能值多少钱?”单勇再问。
“一头驴得好几百斤吧,要德州驴就大了,得有七八百斤……哟,好几千嗳,现在光驴鞭就能买一二百,还不是大个的。”雷大鹏被惊了下。
“这是加工后的价格,这儿盛产的类型是晋南中型驴,种驹的价格在一千五左右一头,育肥的在二千五左右,自然放养的价格更高………现在我告诉你,史家正常存栏有三千头驴,而且周边村里不少养殖户都是他们家提供的种驹,育肥后卖给他们,你算算这资产得有多少钱?”单勇再问。
这一问,雷大鹏眼一直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