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盛巍打住了话题:“今天这么值得高兴的日子,还是不谈这些事了。真别说,晖哥儿有灵气得很,你和他说什么他都仿佛能听懂似的!”
盛阳暗暗自喜:那还不是自家儿子还在阿沅肚子里的时候,他就从三百千一直念到论语诗经,又念了孙子兵法和六韬。
管进频频点头,他自己的嫡亲孙子还不知道在哪,自然现在更疼惜这个外孙:“晖哥儿的爹娘都是人中龙凤,晖哥儿自然青出于蓝胜于蓝。”
管洌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父亲:“您这算不算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少喝几杯吧!”
“我是实话实说!”管进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
盛阳不好笑岳父,自然不说话了。
谁知盛巍和管进一个年纪的人,也想到一块去了。盛巍大赞:“亲家所言极是!晖哥儿这么聪明,将来肯定大有作为!”
盛阳和管洌默默地相视一眼:这两位老人家,还真是就没喝几杯,就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不是因为酒,而是高兴得醺醺然了。
等回了观澜堂,盛阳梳洗过后就去看管沅。
管沅轻轻指了指身边的熟睡的儿子,示意盛阳别吵醒了他。
盛阳走过去,看着端端正正睡相极好的晖哥儿,不自禁笑了:“听岳父说你小时候可调皮了,晖哥儿大约是像我,这么乖。”
管沅讶然:“爹爹做什么这个都和你说?”
“岳父酒后吐真言。”盛阳看逗得管沅惊讶不已的表情,不由觉得十分有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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