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靖安侯世子不是省油的灯,公公可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
“盛天昭这个人,”刘瑜站起身,看着窗外,“就让他再蹦跶蹦跶,等过完了年,我把他和杨家一并收拾了。”
“公公,”张彩的神色很是凝重,“都说莫欺少年郎,您可千万不要大意。靖安侯世子这个人,如果没有必杀的可能,您最好还是别轻易动他。他和您一样,都是仰仗皇上呢!”
刘瑜沉思不语。
年关很快到来,府内府外到处都开始热闹起来。
管沅站在书案边,帮盛阳研墨,却听得他说:“你的字这么好看,何必把写春联的活都交给我。”
“你的字更大气呀,我那一手台阁体,”管沅自嘲地撇撇嘴,“就是科举好用,其他的一无是处。”
台阁体端正却刻板,不提倡展现性情,是科举应试的产物,故而管沅有此一说。
“你何必妄自菲薄,”盛阳右手行楷酣畅淋漓,“你写的虽还是台阁体,但已经隐隐超脱了台阁体的束缚,字迹清丽,恰如其人。”
听到“字迹清丽,恰如其人”八个字,管沅些微赧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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