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如今惩治了简姨娘、乔姨娘和于氏。别忘了二房还有个殷姨娘,时刻提防着她。”管沅提醒。
“朝堂这边还没有进展,武康伯最近活动倒是很频繁。”管进蹙眉。
“他要给孙女说亲,怎么可能不频繁。”管沅不以为意,“爹爹,如果朝堂查不到。不妨换一个角度,从府内查。我不相信下毒的事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特别是分家要带出府的这一部分下人。”
管进叹息一声:“只得如此!”
于是乎,管沅这些日子都在调查下人的背景来路,倒是有些收获。
譬如三房有些年纪很小的丫鬟,是当年跟着二老太爷的人的后裔;二房有些媳妇子居然能和梁氏叫板,二老爷还纵容着,梁氏也不吱声,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没过几日,管沅一直担心着的殷姨娘,找上门来了。
“听说三姑娘最近在查一些事情呢,不知道我帮不帮得上忙?”殷姨娘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眼角眉梢却带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管沅坐在含露居的花架下,转动着手上的一盏温茶:“殷姨娘什么时候想起来自己该行善积德了?”
“我自是没有这种无聊想法,现在积德,享受的人又不是我,”殷姨娘眼中划过一丝落寞,没有子嗣,是她最大的痛,即便行善积德,也没有后人消受,“我是有条件的。”
“你要多少钱?你能告诉我的信息又值多少钱?你知道我要什么?你这么笃定自己知道我想要的?”一连四个问题,管沅把殷姨娘问愣了。
殷姨娘愣了半天才开口:“你又知道我要钱?”
“你在定远侯府,除了要钱,还干过别的事吗?”管沅的语气十分不屑。
这么多年,殷姨娘拿了这么多钱,她若是妥善经营,也是一笔很丰厚的产业了。
但是她的用度还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想到此,管沅更加不愿意把定远侯府的银子分给殷姨娘了。
“是,我就是要银子,”殷姨娘大言不惭,“除了银子,这世上我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你要想知道,那就拿银子来换。”
“那你又知道什么,你总得透露一二,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所知道的是我想要的?”管沅轻笑着问。
殷姨娘扯了扯嘴角:“想知道二太太为什么被冷落这么多年?为什么她受了欺负也不声辩?”
“对不起我不感兴趣,”管沅斩钉截铁地拒绝,“你们二房的内斗或者黑历史,我不关心。”
殷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