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正刚刚有了赏赐,一时半会儿管洛不可能再找什么理由赏赐定远侯府,宫中那边可以消停了。但管洛的靠山,才是真正不能掉以轻心的来源。
这些还需要明掌柜他们去调查,现在管洛的靠山到底是谁。
盛阳来信的后半部分。是对管路药方的答复。
管沅通读了一遍,立马拽着几份记录去了东跨院。
父亲管进把母亲和哥哥也一同叫来,听管沅解析祖父当日的境况。
“这是当日的药方,”管沅说着把药方递给其余人传阅,“石菖蒲次入二分.羚角磨冲五分.丝瓜络三钱.生冬瓜子四钱.生苡仁杵四钱.生姜炒桑枝三钱.旋复花绢包一钱五分.净橘络次入八分.鲜葱须次入六分.川贝母杵三钱.钩藤钩次入四钱.陈胆星炖和服七分.”
“这药方有问题吗?”管进率先问。
“我找过医中高手,这药方治痰热化风邪实。但是哥哥和禺伯都说。当日太医说病因,说的是风邪寒症。虽然都是风邪。可是一冷一热,明显不符。”管沅解析。
管洌抓紧了拳头:“所以是太医有问题!”
管沅摇头:“也不一定,三个太医,太医意见相左也未可知。所以接下来我们来推理,把祖父的病分成两种可能,第一是风邪痰热,第二是风邪寒症。如果是风邪痰热,这个方子就对了,祖父不可能情况恶化。”
“所以,父亲不是风邪痰热?”管进推断。
“拿药煎药全是定远侯府的人在操办,我之前找他们一一询问录了口供,没有疑点,”管沅说着把口供递给父亲,“因此药绝对是对的,祖父不是风邪痰热。”
杨氏柔和的眉心蹙起:“那如果是风邪寒症,用这个药会有什么结果?”
“那个医中高手分析,如果是风邪寒症,用这个药方,绝不可能当夜就身故,除非超剂量服药。风邪寒症用这个药方,就算是垂老之人,体质虚弱,也能撑上三四天,毕竟这药有一半是对的,只有另一半是反的。”管沅把盛阳信里的分析说出来。
“妹妹,你的意思是,祖父既不是风邪痰热,也不是风邪寒症,那是什么?”管洌越发疑惑起来。
管进此时开口:“我调查了当日那三个太医的背景,并非一个派系。因此他们不可能统一口径,有可能意见相左,有人认为是风邪痰热,有人认为是风邪寒症,最后争执不下,用了风邪痰热的药方。”
“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断,”管沅继续补充,只是这个推断,其实是盛阳的,“祖父很可能不是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