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显的道理,还需要你们说?”杜砚不耐烦地挥手,“管副总兵,你负责守北城门;马参将,你守东城门……”
说了一通分派任务的话,大家都没有意义,虽然杜砚依旧把任务最重的北城门给了管进,自己窝到最清闲的南城门去了。
“不过,兵力该如何分配?”周指挥使问。
“兵力,”杜砚顿了顿,“每个城门五千兵马。”
此话一出,大家骤然变色。
每个城门五千兵马,这意味着无论这城门难守与否,都是五千兵马。
可是东南西城门五千兵马还说的过去,谁都心知肚明,主要战场就是北城门。杜砚只拨了五千兵马给管进,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末将请求北城门再加人手,五千兵马实在太少。”管进蹙眉,语气还算和缓,显然打算先礼后兵,虽然这等事件已不是第一次发生。
杜砚微微一笑,当然,皮笑肉不笑:“管副总兵说笑了,大同城不算大,却也不小,五千兵马只是北城门,其他段城墙还需要人手。另外还有机动军,所以,五千够了。”
管进暗暗咬牙:杜砚这么说,表面上看无可挑剔,然而到了真打起来,机动,肯定都在杜砚军令的束缚下,绝对不可能响应他北城门的请求。
马参将也很愤怒,强制自己缓和了语气:“杜大人,北城门本就不好守,何况机动也不需那么多人——”
还未说完就被杜砚打断:“你是总兵还是我是总兵!我有我的战略部署,说守城,谁不想自己的兵马越多越好?此事就这么办,谁再多言,军令论处!”
众人皆一副凝眉忧思的模样,退离军营。
这不明摆着给管进穿小鞋吗?偏偏兵权都在杜砚这个大同总兵手上,旁人可以说话,却没有决定权。
“管大人,西城门事少,要不我拨一千人给你?”周指挥使拉着管进私语。
周指挥使能做到这般,可见管沅这些日子在女眷中的努力没白费。
周太太每次从管沅那回去,就满口夸赞,周家的小娘子也很喜欢管沅这个姐姐。故而如今周指挥使看到这般情况,心有不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受妻子孩子影响,故而想帮一帮管进。
马参将也不动声色靠过来:“东城门估计也没危险,我也拨一千人给管大人。”
马太太对管沅常常称赞有加,此刻马参将看见周指挥使带了头,自然乐意出一份力。
管进十分感激地拜谢两人:“五千人,守东西城门本就是刚好而已,万一小王子偷袭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