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太会狡辩了,自己尿裤子,关我屁事呀。
我用脚猛烈踩踏了他一脚。“你不中用,怪我?”
“你,你这娃子,怎么还以小欺大了?”王哥哎哟哎哟地乱叫,抱着自己的腿转圈。
石室内依旧黑压压的,我们每一次发出响动,石室内都摇动一次。这摇动十分轻微,似乎微妙的如心跳。
王哥似乎也感觉到了,嘘了一声后暗示我。
我们俩静静地挨在一起,背靠背。他谨慎地旋转身体,轻轻滴问我。“这石室会不会垮塌?”
“不会吧,看着东西建成的历史比我们俩的年龄加起来都大吧,以前没有垮塌,现在更不会了。”我肯定弱弱地回答。我能感觉王哥的紧张。
此刻石室内静悄悄的,那盏灯看着看着就要熄灭了,微弱的灯光似乎在点点丝丝的冷意下摇曳着。
我心跳近乎要停止了,棺材内发出咕噜咕噜的碰撞和打斗声。
这和我之前躺在棺材旁的地上听到的声音是完全相反的。一会功夫难道就天翻地覆了么?
王哥鼻孔里冒出热气,嘴死死地咬住,朝我紧紧地靠近,我都被他逼到了石墙边。
这个诡异莫测的石室,每一处都可能是机关,我根本不敢靠近石墙,只是猛烈推挤王哥。
王哥不服气,掐住我的脖子吼道。“小屁孩,你干嘛?想害死我吗?”
我气踹吁吁瞪大着眼睛说:“你掐死我吧。”
王哥手咔嚓一下很用力。“小子,别以为我不敢,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只是祸害。”
“你把我杀了吧,这恐惧的一幕幕让我早就不想活了。这样我也好去想死去的同伴有个交代,反正杀了我也整合你心意。”我淡定自如地说着。王哥心狠手辣的东西,我不来点狠的,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呢?
“你是哀求我吗?”他邪恶的眼神里折射出罪恶的自私的光芒。
“是的,我哀求你,我想死,我不想这样被恐惧挤压神经。”我脆弱的声音呢喃着,带有几丝哭泣。
“你想死,我偏偏不让你死。”王哥恶狠狠地看着我,虽然黑暗,但我能感受他扭曲脸上的那丝可怕。
王哥轻轻滴放开捏住我脖子的手。突然哈哈大笑。“小娃娃,逗你玩捏,你说你一个孩子,以后路还长着呢?说什么死不死的,真晦气。”
王哥太狡猾了,真是奸诈之徒。我吐了一泡口水于手心里,抹在刚才他捏过我脖子的地方。
妈妈说过,口水是药,万物病症都能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