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尿裤子好几回。他们也和我一样,纷纷靠拢爷。唧唧歪歪地说:“老龙,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看来我答应猎户把他的尸体带回去是不可能了,说不定我们也要陪葬于此了。”我爷坐在刚才盖起棺材的坟墓旁,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星星点点的火花闪烁,周围林子里总有不同的东西爬来爬去,脚步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飞奔。看着爷头发竖起悲凉的脸,我们的心一次又一次牵制,起伏不定。
我爷挨着爷靠着坟墓坐了下来,淡淡的说:“爷,我们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走出去。”
我爷重重吸了口烟后,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然后用脚重重地跺了一脚后说:“你们两个把猎户抬着。我们走。”
“抬着他?”我和两个外乡人异口同声地朝爷发问。
“是的,怎么了?有问题吗?”我爷的口气是吩咐,不是商量。
“我们如今自身难保,抬着他怕是不方便。”我吞吞吐吐地说着。“猎户已经死了,且这样惨不忍睹,抬回去只是为他的家里人徒增伤悲和痛苦罢了。”
其实我说的没有错,这样一具干枯千疮百孔的尸体,抬回去一定让整个村子的人接受不了的。
“必须抬。”我爷命令着。“我们走到哪里,他的尸体就抬到哪里。”
两个外乡人倒是什么没有说,也没有抬,两个人轮流背猎户的尸体。
我爷走在前面,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的心都悬挂了起来,生怕前面或者后面更或者左右出现一个不为人知的东西。
我们一直走,一直走,都是相同的坟墓,连墓碑上的字近乎一模一样。难道这里埋葬的是同一个人吗?不应该呀,猎户说他看见了一只女鬼,而我看见了两只,那么证明这里不低于三只鬼。
猎户的尸体愈来愈僵硬,血液流尽的他近乎只剩下瘦弱的躯干,硬硬的。脸不肌肉萎缩,只剩下一张褶皱苍白的皮。如若不是我们亲眼所见变化,如今把他放到我面前,我根本认不出是他的。
那个时候我不懂,爷为什么坚持把枯瘦如柴,大变形的猎户背回家,后来我才渐渐明白。那是他对猎户的承若。
我们一直走,走到了一处被人挖过的地方。不用说,这里一定是之前猎户和屠夫挖过的地方。我们还没有靠近,飞来了好多白色的虫子,和张哥之前遭受的一模一样。
我爷说:“不好,快躲避,这是尸虫。”
我们都快速的逃避,可还是没有逃过虫子的侵袭。这些虫子如千军万马一样奔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