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虫。不对,这虫和厕所的蛆长的很像,但是这虫有血红的眼睛,大大的头。眼睛里的血液如之前石头上的两具尸体一样,透亮透亮的,感觉要爆炸一样。
张哥皮肤里爬出的虫把我们吓得啊啊大叫,四处逃窜时,听见一抹阴冷的声音大喊:“哪里逃哪里逃。”
我总感觉背后有一只手伸向我,然后会抠出我心脏,并一口吐下,想起这血腥变态的画面,我不禁腿发软,微微蹲在地上发抖。
低头时,地上爬满了蠕动白色的虫子。虫子爬行速度非常快,我脚上、裤子上、衣服上、甚至是脸上手上都爬满了。那虫子冷冰冰的,渗透骨头里。
我们手忙假乱的,急忙赶走身上的虫子,张哥扯掉额头的虫子,拿在手里端详很久,然后使劲一捏,哇咔,虫子爆炸开来,张哥的脸部和手上以及胸口处都喷满了殷红殷红并如尸体臭味的血液。
我努力的跑,努力地赶跑虫子,并试图用火烧死这些向我们逼来的虫子。这里全部是参天大树,地面上除了枯黄的落叶,剩下的全部是发光乳白的虫子,是不是啧啧几下,似乎在放毒。
张哥看上去精神颓废,受伤脸上的皮肤里不停地冒出各种虫子,他除了谩骂之外,每一只虫子都被他捏碎,血染红了他的身体及衣服。
张哥看上去特别的痛苦,眼圈瞬间黑乎乎的,脸色煞白,如活死人一般。我们都不敢靠近,感觉张哥身体里的血被虫子吃光了,这下被他全部捏碎污染在身体表面,这画面,直接是不敢看呀。
张哥全身血淋淋的,眼睛咕噜着很大,一直睁着,眼睛珠子也不动。我们这是来找人的,怎么全是来送命的,我爷死了,张哥也差不多了。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也呜呜哇哇地叽歪了起来。我们都是平头百姓,什么也不懂,唯一懂点邪术的爷也去了,看来我们也只有等死的份。
虫子为什么那么快啃食了张哥呢?而我们只感觉身体里有东西在蠕动,除了张哥,我们的皮肤里没有虫子爬出来,但感觉浑身困乏,精神疲惫。
我们一直在跑一直转圈,却一直还在原地。我们累的筋疲力尽了,似乎翻山越岭一样,走过了很多坡坡坎坎,但最后抬头时还在乱坟岗子,大石头上爷的尸体也消失了,那个头颅也不见了。
张哥不能走了,我们用衣服做成担架一直抬着,只能感觉他微弱的呼吸,而那些虫子,在他的皮肤上爬来爬去,就如自己家一样。
看来我们是出不去了,要被困死在这里了,咋个走都会走到原地。难道是鬼打墙?那么那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