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大的年纪了,没有命花的节奏呀。
虽然我爷是他的徒弟,可请他依旧是按照市场价,这法事上的事是忌讳讨价还价的,所以师傅说多少就是多少。
善师傅掐指一算说:“我遇到的是孤魂野鬼,且我印堂发黑,语无伦次,证明女鬼已上身,需要做七天法事,请人送阴。女鬼本不是本乡人,被人逼迫吊死,怨气太深,只能镇压在筲箕沱里。所以必须把女鬼的魂魄安放在桃木剑里,送入水底,施法镇住。这个方法能不能镇住这只鬼,也没有多大把握。”
没有把握?我的天啊,成天牛哄哄的善师傅也没辙了?“那么镇压不住怎么办呢?”我爷惊慌了。
善师傅一边把弄自己的那些古怪的家什,沉重地说:“老实说,这只鬼不在我们管辖的范围。我能感觉阳气很重。”
阳气很重?那就是没有死?算什么答案?我们村里的老老少少都望着善师傅,这话表达的什么谁也不明白呀。缠住我的人,是死人还是活人呢?
“不,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错觉。我能感受那股晦暗潮湿的玺气,但扑捉不到灵魂,似乎很远似乎很近。”善师傅这话一出,让所有人都怀疑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骗子。
“师傅,你说着东西究竟是什么?”我爷着急上火了,眼睛都红红的。
“怨气仇恨。”善师傅拿起一道符用桃木剑沾了点神水于我爷额头,刷一下把符贴我爷额头上。“我觉得你此刻怨气冲天,一定是鬼上身了。”
这善老头不是扯淡嘛,明明是鬼上我身,偏说我爷也被鬼上身了,直接是瞎忽悠。
我拽住善老头可怜巴巴的说:“怎么会呢?明明是我呀。”
“你爷附身的鬼是冤家呀,冤家宜结不宜解,只有自己去解决吧。”老头很不耐烦的样子。而后开始专心做法驱鬼了。
善老头把纸钱放入无根水中燃烧,而后叫我喝下。还用红布包住米折成三角形,叫我放入心口处的荷包里。
我很怀疑这些糊弄人的把戏,但我还是照做了。善老头说,这只鬼不能轻易收,不过叫我们放心,他已作法,所以鬼不会再出现。
即便是我被鬼上身,也是女鬼,我觉得也开心,只是血淋淋的样子确实渗人。善老头顺手扯掉我爷额头上的符哈哈大笑说:“你的鬼呀在你心里。自己解决吧。”
善老头最后的那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猜忌不断。难道我爷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杀人越货?还是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爷瞪了瞪善老头羞愧地说:“没有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