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那样的人啊!”
老丁说:“你说,他们找吴越清要租这里房子的话,吴越清更愿意租给他们还是我们?”
刘玉反问道:“难道他们还会去向吴越清租房,直接霸占,他们哪有那份修养,以往都是这样的,什么损招他们都能想得出,用得上。”
老丁说:“如今的社会不允许他们那样做了,再说,如今政策那么好,罗赤浪也有丰厚的生财之路,怎会为了老七去得罪吴越清对不对?”
刘玉好像也分析出头绪,把紧皱的双眉舒展开来说:“这么说,我们只有把老七的后顾之忧给解决了,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两人的小酒越喝越有劲,越喝胆子越壮大了。
“知过必改,得能莫忘。罔谈彼短,靡恃己长。信使可复,器欲难量。墨悲丝染,诗赞羔羊。
景行维贤,克念作怪。德建名立,形端表正。空谷传声,虚堂习听。祸因恶积,福缘善庆。
容止若思,言辞安定。初诚美,慎终宜令。荣业所基,籍甚无竟。学优登仕,摄职从政。”
刘玉和老丁正饮酒,忽听得门外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咏颂着千字文,声音由远至近。两人对望了一下,不约而同的莫逆于心,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