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胳膊娇声道:“好伯母,为什么问这?”
何玉秀道:“你伯父觉得奇怪而已。按他身世,有这么一个家传之物拿出去卖钱岂不是更好?情理不通啊。”
怎么解释?拿什么不好,偏偏拿出个举世无双的东西,这个洞大了,怎么解释都无法补好。
若兰只好道:“我哪知道他在想什么。”
场中石空笨拙地跟何玉清学着舞步,何玉秀看了会,“你伯父很担心……”
若兰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伯父说他是为了嫣然,想攀龙附凤,现在我收了他的镯子,日后嫣然和阮风订婚,他一定会闹事的。你和他到底是不是谈恋爱?”
闹事是闹定了,可是不关这副镯子。若兰秀眉微蹙,“伯母,您认为呢?”
何玉秀柔声道:“兰兰,自从你死后复活,我就把你当亲女儿看待,你就老实对我说吧,不要和我兜圈子了。”
若兰靠到何玉秀肩头,“伯母,我只能说……他是个好人,您不需要担任何心。”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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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清很正经地手把手教石空舞步。
“那副画明天找人送到你家去。”
“哦。”石空心不在焉,何玉秀和若兰的谈话他都凝神听在耳里。
“这镯子我很喜欢,不怪我抢了你家传之物吧?”
“哪里,你喜欢就好!它适合你。”石空收回心神。
“反正我欠你的还不清,多欠一些和少欠一些没区别,就让我一辈子欠你好了。你这人这么神秘,也不会在意的对不?权当是给我的一个纪念品好不?”
石空一脚踩在了何玉清脚背上,何玉清低声“呀”了一下。石空连忙紧抓住她的小手,“对不起对对不起。”
“呵呵,瞧你……”何玉清半垂眼睑。
石空不敢正视:“其实不用想那么多的,我没放心上。”
何玉清语声幽幽:“我却忘不了。”
话语间,石空又踩了何玉清一下,好在这次有所提防,一有感觉就收了脚。
“那就让你欠我一辈子吧。”
没什么解释的了,反正是理不清了,对何玉清的感觉石空是非常复杂的,他想让这个女人看上去不再可怜,可是太多的因素促使他做不到,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只要何玉清提出要求,哪怕任何一个请求,他都会义不容辞地为她办到。
“跟你说正事吧。明天我要离开武汉到广州去了,画展期间,我联系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