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现在主要替某人打理着东南亚一带的生意,他自己也在那里搞了很多产业。”梅禹山含糊其辞地说道。
“那个某人,是不是指的陆正南”王笑思忖了一下。不是说出了陆正南的名字。
梅禹山扭头盯着王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疑惑地道:“你对陆正南了解有多少”
“很少很少,。”王笑实话实说道。
梅禹山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在石墩上坐下来,神色迷离地眺望着那水面如镜的梅语湖,半晌才像是喃喃自语地说道:“其实,从昨天晚上我就感觉到这次琪琪的失踪有些蹊跷,不是一般的绑票或者复仇。我不是女人,我没有第六感,但是我知道我是谁,我知道那些跟我称兄道弟了几十年的拜把子兄弟是谁。老大当年是个很有号召力的人,他的野心和激情可以轻易地让我们这些人燃烧起来,可是通过这些年的相处,我才发现,他除了野心,一无所有,没有感情,没有底线,甚至连他聚焦的财富他都没有什么感觉,他就像一个瘾君子,只能通过这种令人心惊肉跳的血腥游戏才能让他感觉到快感,而且越来越上瘾。”
“老二就是我,我算是七兄弟中和一个跟随老大的,不为别的,就为挣钱,一开时我是需要钱才能出国,才能更有物质条件追求寻找我爱的女人,后来是为了让我爱的人过得更过,再后来是为了能让我琪琪一生能过得富足,所以仍然没舍得及时抽离。”
“老三就是唐西禾,小时候穷,穷得你们这些生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年轻人都没法想象。我至今都记得,这小子跟着我们混的时候,只是一个干杂活的,瘦小瘦小的,大夏天地光着膀子干活,你大老远的都能看出他瘦子的上身那黑黑的皮肤下挑着一根一根的肋骨。老大那天无意中看到这小子顶着大太阳的卖力干活,就觉得这小子是个好苗子,叫到身边问了姓名,然后哈哈人每月工资给他涨一倍。。两天后,那是他第一次发工资,兴奋地请了两天假,跑去那两年刚刚兴起的洋快餐店,流着哈喇着盯着那诱人的汉堡画册,买了一份汉堡,结果拿着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都没舍得吃一口,装进袋子里带给家给他还在念书的弟弟吃了。他回来后,老大还特意跟去问他弟弟喜不喜欢吃洋快餐,那小子自豪地笑着说他弟弟很喜欢,那天他后半夜才赶到山区老家,第二天做早饭时,他母亲把那个汉堡放在蒸馒头的铁锅里给热了热,让他弟弟吃了,他就那么开心地看着弟弟把一个香喷喷的汉堡吃完,吃完后甚至连拿汉堡的双手都忍不住舔了好几遍。他说他们家一年到头饭菜里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