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免除麻烦,还是谨慎点好,却不曾想对方居然抛出这么个炸弹来。
“水患?这晴空万里的,却又哪里来的水患?再说,之前紫……咳咳,韩举人,小道长,有什么事尽可直接道来,本县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又何必危言耸听呢?”
“知县大人,学生也是读过圣贤书,通晓律法的,岂会用这种事开玩笑?近rì……”韩应龙将那些征兆复述了一遍,又道:“种种迹象表明,风雨将至,沿海地带发生水患的可能xìng极高,就算是内陆也不可掉以轻心呐。”
“正是如此,知县大人,先师当rì所说,也并非一定能将水患消弭于无形,只是尽力一试罢了,今rì既然……”
“此言差矣,韩举人,你也是有功名,知律法的,怎地不知规矩?”冯知县心下一松,脸sè却是凝重了不少。
“救灾是何等大事,岂是本县能一言而决的?何况,你说的那些,终究不过是推测罢了,江南乃是朝廷税赋重地,又岂能因你一言而有所差池?荒唐,真是太荒唐了,念在你年轻无知,本县此番就不与你计较了,会试之期将近,准备应试才是正理,且去,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