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让人调查了一下,科莫斯最近和霍华德走得很近,你最好小心一些。”
“霍华德是谁。”
泽陇尔难得笑了一下,但因为他的脸色太冰冷了,反而给人一种恶魔般狰狞微笑的感觉:“我真替他可悲,别人都说我骄傲自大,不将人放在眼里,但是和你比起来,似乎还有些差距。你将人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一转头,却将对方的名字都给忘了,真是深不见底的骄傲,我自愧不如。”
面对泽陇尔小小的嘲讽,陈贤颂没有在意,他努力回想了一会,然后哦了声:“就是那个宴会上来找事的家伙啊。科莫斯和他走得很近?这关我什么事,他们这只是正常的贵族社交吧。”这不怪陈贤颂没有危机感,主要是在新人类时代那种详和的环境下长大,他不会随便怀着恶意去揣度别人的行为。
可是泽陇尔却刚好相反:“这我人最喜欢怀疑别人,尤其是我不喜欢的家伙。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两个家伙绝对在密谋着什么。为了欠我一个人情,你必须要把这件事听进耳朵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