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此次设下诡计,想必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二位也拖不了多久了。”
他没有直说是嵩山派暗中下的手,想来就算说出来这帮恒山派的弟子也不会相信,索姓便略过此节。
仪和等人面上微微一紧,道:“全凭少侠吩咐。”
“事不宜迟,咱们从南门先出城去。”凌靖也怕恒山派的两位一代高手不敌嵩山派的人,到时损失的可是自己,当即吩咐了一声,带着一群莺莺燕燕的恒山弟子一路去了城南。
路上行人但见这么一个奇怪的组合,纷纷露出诧异之极的目光,一个青年男子混在一群尼姑当中,当真是前所未有之事,议论之声,一路上便没有停过。
凌靖对于旁人的非议早已习以为常,倒是不以为意,但恒山派一些见识稍浅的女弟子们已经忍不住脸上生晕,显得十分忸怩。
好不容易出了城南,一众恒山派弟子这才松了口气,凌靖似无所觉,带着一行人继续往南而行,走了小半天,见众人已经露出疲惫之色,凌靖放慢脚步,忽然道:“仪和师姐,咱们看来得弄一些马匹了。”
龙泉离福州城尚还有好长一段距离,若是一行人只是步行,只怕赶过去,时间也晚了。
仪和点点头,随即脸上一红,道:“少侠,可是我们的银子根本不够买这么多马匹的啊。”
恒山派此行,一共派了四十余名弟子,除了定静师太不幸遇难之外,其余人基本都只是受了轻伤,并没有什么折损。
如此多的人,少说也得弄上三四十匹骏马才行,但恒山派向来清苦,哪里去弄这么多银子来购置马匹。
凌靖笑道:“谁说我们一定要用买的?”
仪和等人面面相觑,均觉得这位少侠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妥,但却又不敢多问,当下又紧跟着这位少侠一路南行。
行出十余里,眼前出现了一大片草地,草地上一群骏马慢悠悠的晃荡着,正在吃草,一旁有数十名身穿铠甲的官兵在看守。
凌靖当即凝立不动,看着那群骏马,笑道:“马来了。”
仪和踌躇着上前道:“少侠,这些只怕是官马,咱们若是带走这些马匹,岂不是得罪了官府,惹祸上身么?”
凌靖笑道:“仪和师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咱们如今可耽搁不起了,正是需要官府仗义相助之际。”
说罢,哈哈一笑,身形直掠而出,几步之间,已经在草地上化作一道残影。
那些个官兵陡然看到一群尼姑接近,本来也没当回事,忽然却见一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