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不自在,连忙道:“我先去客厅看看。”
说罢,逃也似的径直走向客厅外的窗户边,透过窗户的缝隙便往里面看去。
本来岳不群夫妇见客,弟子决不会在外窥探,但此刻本门遇上重大危难,众弟子对他此举谁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玲珑见他这般着急的便想脱身,立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背影。
凌靖立在窗边向厅内瞧去,只见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正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这个嵩山派的高手,于他来说,也该是老熟人了,当初在衡山刘府之时,便是他突然出手偷袭了这陆柏,将他引到一边,这才为刘正风和曲洋赢得了一线生机。
只是这两人最后还是因为受伤太重,相继离世,这本也是一件憾事。
陆柏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更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便是陆大有所说的那个封不平了。
在这几人身后尚还侍立着几个持剑的年轻人,看起来应该是这些人的弟子。
岳不群夫妇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
只听那衡山派的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岳夫人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便未免有些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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