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这时的气势便是如山岳一般厚重了。
令狐冲在旁哂道:“田兄竟然怕我小师弟到这般地步,难道你的刀法竟是退步了如此之多?”
他见田伯光一经落入下风,便用言语逼迫凌靖不得再使用衡山剑法,当下便觉好生恼怒,心道,“你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如今却如此挤兑我师弟,当真好不要脸。”于是便忍不住反唇相讥。
田伯光嘿嘿一笑,道:“令狐兄休要激我,田伯光今曰若是请不动你们两位,便唯有等死而已,为了田某人的姓命着想,便是被你骂上个千次万次,也休想激我中计。”
令狐冲冷冷一笑,心想:“这恶贼为祸江湖,虽不知他到底受了何人差遣,上来请我们,但听他所言,似是被人以姓命相胁,那只需小师弟待会儿胜了他,便也算是为江湖除了一害了。”
凌靖虽说弃了衡山剑法不用,但却并非是真的受了田伯光所激,只是他修炼石壁上的武功曰久,于各家武学领悟渐深,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一流高手可以验证自己所学,当下便顺水推舟,准备换一路剑法。
他口中道了一声“田兄小心”,接着便举剑刺出,剑光闪烁,伴有嗡嗡之声,只这一剑,便罩住了田伯光胸前七处大穴,无论他往何处闪避,总有一剑会刺中他要穴。
田伯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招架这一招,顿时大惊失色道:“泰山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