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子苞，早夭。次子绍嗣，官至侍中尚书仆射。

蜀车骑将军、五虎上将之一。初，飞与先主、关羽桃园结义，飞居第三。随讨黄巾，先主受平原相，任别部司马。徐州破，飞占据古城，自任县令。太祖平定荆州，飞引二十余骑，立马于长阪桥，吓退曹军数十里。随征蜀，飞率军沿江而上，攻略城池无数，破璋将巴郡太守严颜，生获颜，飞壮而释之。后封蜀汉五虎大将。及羽卒，飞悲痛万分，每日饮酒鞭打部下，帐下将张达、范强所杀飞，持其首，顺流而奔孙权。

刘备：“君忠毅，侔踪召、虎，名宣遐迩。”

程昱：“飞万人之敌也。”

傅干：“勇而有义，万人之敌，而为之将，皆人杰也。”

杨戏：“关、张赳赳，出身匡世，扶翼携上，雄壮虎烈。籓屏左右，翻飞电发，济于艰难，赞主洪业，侔迹韩、耿，齐声双德。交待无礼，并致奸慝，悼惟轻虑，陨身匡国。”

《三国志·传》：“称万人之敌，为世虎臣。飞义释严颜，有国士之风。然飞暴而无恩，以短取败，理数之常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