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景堪忧。 第三周,律师说无罪释放的可能性甚微,只能在量刑上尽力减轻刑期。 第四周,“七年或更久,律师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陈天宇忧心忡忡地道。 “美美,还好吗?”我问。 “她当然不好,可是又能怎么样?人总是要向前看。” 我听得出他话里有话,“她和易车迟。。。” “他们只怕是有缘无份,美美等不起。” 陈家的立场我能理解,我只是在心里替易车迟悲哀,原本是云端上的白马王子,一转眼成被人唾弃的阶下囚,这一跤,跌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