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子、血色、血量等一系列表现中分析出毛料的价格,像我手里这块,是里面中不溜的,十一、二斤左右,大概能卖两万元以上。
看完这块,我放下它,按照顺序依次将屋里所有毛料看了一遍,嗯,除去俩最大的,总共有四十二块之多,算一算参加拍卖的人,将近七八十个,减去纯粹看热闹不买的,估摸也是三、四十人左右,正好一人一块,分配还挺均匀。
屋里很热,这么多人挤在一起抢来抢去,让我有些受不了,没再细看,退出了饭馆。
韦斌和凉子在一棵树底下低头商量着什么,似乎还真有再赌一次的念头。
我不言不语地摇摇头,在一处黄土地上站住脚,掰开手指头,反复算了算价钱。
十分钟后,晏婉如和柳老师等人陆续走出来,“……小靖,看上那块了?”
我含含糊糊道:“都还行,您几位呢?”
晏婉如笑道:“我看上一块,柳大哥看上两块,严老板就比较多了,好像有七八块都很合他的意。”
我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告诉他们,定定神儿,想起桩事情,道:“晏姐,您还有墨镜吗?”
晏婉如略感奇怪地推了推鼻梁上的蛤蟆镜:“这个吗?要它干嘛?”
莲莲也眨着眼睛问:“要装酷吗?”
“呃,就是想戴一下,那啥,您要是还有富余的,分我一个?”
“哦,那没问题啊。”晏婉如很随意地扶住我的大臂,拉着我往前走:“在车里,不过那个没我这个镜片大。”
“没事儿,是墨镜就行,谢谢了。”
走去停在李大哥家门口的a8,晏婉如拿钥匙开了门,伸手从手刹附近的摸出那款时尚墨镜,回身递给我。我戴在鼻梁上试了试,嗯,耳朵上面略微有些紧,不算很舒服,不过没关系,能把脸适当遮住就行。
我心满意足地和晏婉如回到饭馆前,加上我和柳老师,这边竟然有仨人带墨镜。
大夜里的,除了饭馆上的吊灯,周围黑乎乎的,不少人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我们。
莲莲啧啧称奇:“妈妈,靖哥哥,柳叔叔,你们真像黑社会团伙呀,啊啊啊,我明白靖哥哥为什么要戴墨镜了,原来是想让人以为你是黑社会的,所以就不敢跟你竞争了,对不?对不?”
我翻了翻白眼,没理她。
晏婉如没好气地敲了女儿脑门一指头:“让你胡说八道,连妈的玩笑也敢开!”
莲莲不以为然地捂着脑门,嬉笑道:“本来就是嘛,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