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路童,不用你替我求情,大丈夫要死便死,怎能让女人求情而苟且偷生。”少主眼睛涕泪横飞,说道:“锴郎,不行,我绝不让你死,决不让你死。”
陶若为自然未料到少主竟然对李其锴沉恋至此,剑也不及落下,只得道一声:“少主,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恩怨,今日我必须斩此贼。”李其锴一声大叫,推开少主,怪声吼道:“你来吧,我还能怕你!”陶若为一剑又要落下,突然少主挣扎而起,挡在少丈面前,道:“若为,你今日要杀,便杀我们两个,来吧!”原来刚才少丈那一推竟把少主的穴道解开了。正自僵持之时,突然一声怪响,从远而来,竟是愈来愈近,随着风声喝喝,飘转而来,想来人却在很远之外,然而声音至此。
众人抬头看时,忽然几声炸响,一阵掌风自远处奔泻下来,虽是相隔甚远,然而却将两棵百年老松震得摇摇晃晃,枝叶乱落,再看有的树早已被拦腰折断,有的甚至连根而起,根须露出。土壤倾翻,掀起一阵阵狂沙,搅得众人双目流泪。
若为仰望时,见漫天风沙之中,忽然现出一个身影,如从天而降,空中传来一阵声音:“青儿,饶他一命又有何妨?”若为一惊,心道:这人竟知道我原来姓名。见那人一道俯冲,几路指法如暗器飞出般同时向若为点来。若为眼明手快,左腿微微屈下,双掌挡出,一阵金气冲荡,与那指法相撞,若为胸口一丝浮荡,双手一阵软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