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作战服穿在身上,现在还是七月份,最为炎热的时候,她像是感受不到热浪袭滚,愣是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要参与残酷战斗的模样,
作战靴叩击在地板上,发出刚劲有力的声响,凤冷悦快速的下了楼,
别墅的客厅内,凤连城仍是不骄不躁的坐在那,处理着一些文件,听着楼梯上发出的声响,他疑惑的扭过头,打量起了女儿的装扮,看着凤冷悦那彪悍的打扮,凤连城皱了皱眉,冲着她招招手,
在凤冷悦來到身边后,凤连城笑着说:“丫头,这天气这么热,这是打算到哪捂痱子去啊。”
凤冷悦故作冷漠的说:“一个坏东西,在咱们的酒店闹事,我现在就去将他处理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真是好大的狗胆,老娘一定让他好看。”
听着女儿这粗鲁的话,凤连城很是苦恼的捏了捏眉心,哭笑不得的说:“你现在也是二十好几了,怎么还像是个孩子似的,你瞅瞅你这打扮,还指望着找个男人吧,谁敢娶你,整天像是战争贩子,唉,你不急,你老子可是早就想抱外孙了。”
见凤连城又说起了这事,凤冷悦干脆的采取了无视的态度,迈步就走,
凤连城一看女儿不喜欢自己说这个,连忙说道:“行,我不说了,丫头,回來,给我说说,这是去见谁啊,我给你分析分析。”
正要向外走的凤冷悦见父亲说了软话,赶忙的停住脚步,原地思量了一下,直接转身回到了凤连城身边,
脑海中回想着杨成书的汇报,凤冷悦说:“爸,你这有李氏针医馆的情报吧,对李智是怎么个看法。”
凤连城看了一眼凤冷悦,眼角带笑轻轻点点头,此刻,他已经明白了女儿此行的目标了,
只是,凤连城沒有再打趣女儿,而是沉下心考虑了一下说:“这人的举动总结起來几个字吧,奇,阴,怪,他制作的东西有些划时代的意思,当得上奇特,只是,从他的连番遭遇看,他不为某些人容忍啊,至于阴吗,上不得台面的阴险算计,这人处处带着鬼谋,不够光明磊落,你和他在一块,务必注意这点,怪吗,有点邪性,他的性格正与这个社会的种种怪状相融合,假以时日,他当被社会的现存规则所同化,时代的产物,可算是可怜人。”
听着父亲对李智的这份总结,凤冷悦蹙了蹙眉头,说:“他看上去不傻啊,怎么还被社会影响这么深呢。”
凤连城慈爱的拍拍凤冷悦的那头短发,笑着说:“被社会影响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被动的,像是咱们在内的绝大部分人,咱们虽然想着不受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