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无所谓。”天子很见机地举手表明立场,站队之快气得藤原妹红牙痒痒。
红月高挂,迷途竹林,三人行,野性的嚎叫响彻夜空。
“我只是对八意永琳会放你出来这件事无法理解罢了。”藤原妹红叹了口气,“那个女人是什么秉性我大概还是心里有数的。”
“我都跑了一次了,跑了那么远都回来了,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月之贤者又不是蠢人,只要我在幻想乡境内,不管是死是活她都有在事后顺利回收我的本事。”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大概是因为不解跟忿然,藤原妹红一脚踢飞了路边的石子,后者在手掌粗细的竹子林间碰撞了几次了之后便消逝了形迹。
竹叶掉了下来。
天子冷不丁地一缩脖子,伸手从后领里捻出了一片竹叶,她松了口气后转而怒气冲冲地瞪了妹红一眼,后者则干脆背过身去甩给她个后脑勺。
天色已晚。
“妹红。”走在前面的信女·赫恩似乎是结束了片刻的沉吟后终于决定启声,不过依旧没有回头。
“怎么了?”
“我做了个梦,刚刚。”
“刚刚?”
“白天补觉的时候。”
“哦。”藤原妹红明白了他所说的是哪段时间。
天子竖起了耳朵,“噩梦么?”
“一半的一半吧。”信女用那有些无趣的话音开始叙述起来,“前半段很有趣。”
“我梦见幻想乡因为河童的能源革命而家家户户都通上了电,通神开始作为广泛的交流工具被包括普通人类在内的所有人使用,而不再是作为幻想乡高层小圈子的茶话平台。”
“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幻想乡的通神里开始流传起关于‘丧女’的评定标准,这样无聊的小测试来。”
“嗯。”
“在某天早上,辉夜把那个发到了你家的电脑里...抱歉,就是那个香霖堂里摆着的像电视+算盘+老鼠的东西,然后你被惹火了,一拳把显示屏打得稀巴烂...喂,别踢我小腿,我只是实话实说。”
“啧。”
“我想起来了,那天好像还是七夕来着,妹红你一边思考着要不要把人里沿街的情侣们一把火烧个精光,一边三步并作两步地去了我在人里开的事务所。”
“哦,看样子在你的梦里我成了你的全职打手。”藤原妹红习惯性地嗤笑了一声,尽管她毫无恶意。
“在那儿